“疼,有,有人咬我還,還捏我這兒”
有些稚嫩的嬌軟女聲透著憤怒和委屈,哪怕是意識不清,她也記得那人是怎么做出讓她討厭的事情來,隔著明黃中衣揉了揉自己的小肉包,那會子被捏的可疼了。
只這一句話,方尚宮已是嚇的汗毛直立。
是誰敢如此大膽?
“陛下,你聽奴說,此事萬不可告訴督主”到底是憐惜楚孌,容欽那人的占有欲已是變態(tài),若知道旁的男人碰了小皇帝,也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為何不可告訴我,嗯?”
幽冷的聲音輕緩,就這么驀然冒了出來,方尚宮還不曾說完的話是再也說不出來了,戰(zhàn)戰(zhàn)兢兢回過頭去,站在陰翳中的容欽正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目光陰厲的可怖。
“督、督主”
靜佇多時的身影緩緩走了過來,緋色的官袍上沾染的鮮血已經(jīng)干涸發(fā)黑,依舊是那派清貴儒雅的玉樹風姿,可渾身散著的戾氣,瘆的人連呼吸都有幾分困難了。
睨了眼跪俯顫抖的方尚宮,容欽忽而冷笑:“背主之人當行犬刑,這次便罷了,下去吧?!?/p>
“是,謝督主?!?/p>
方尚宮已是記不清怎么走出萬清宮的,每一腳似乎都踩在血泊中,渾渾噩噩的嚇沒了魂兒。東廠酷刑花樣百出,下屬背主,首當犬刑處之,所謂犬刑便是將人投入養(yǎng)了狂犬的籠中,被狗撕咬吞食……
寢殿里靜的出離,楚孌盤腿坐在榻畔,金線刺繡的中衣裹著玲瓏的身子,怯怯懦懦的看著走近的容欽,她還有些暈,下顎被他的長指捏住。
指腹輕輕摩挲在微腫的丹唇上,花一般嬌嫩的唇肉只有被人品嘗后,才能泛出這樣的艷麗,越是摸著,容欽的目光便越冷。
“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