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還濕漉漉的滴水,方尚宮正用巾帕替她擦拭,鏡中倒映著佳人窈窕倩影,花容月顏也不足以言喻她的美,伺候了楚孌將近六年,方尚宮也沒以前那么拘束了,笑到。
“怕是也就陛下會這般認(rèn)為。”
裊裊煙霧籠著清香悠然,拭的巾帕換了一張又一張,直到長半干時(shí),外殿有人入來了,楚孌放下了手中的鳳頭簪,側(cè)身看去。
穿著緋紅官袍的峻拔身影已經(jīng)站在了近旁。
“宗正如何了?”她清聲問到。
容欽抬手接過了方尚宮手中的巾帕,動(dòng)作熟練又輕柔的替楚孌擦拭,目光與鏡中的她佼匯,漫不經(jīng)心說著:“無礙,破了相罷了。”
方尚宮退了出去,殿中只剩下他們二人,丟了手頭的白巾,容欽從案臺上拿了玉篦梳著手中的順滑青絲,鼻間盡是屬于楚孌芳香。
楚孌挑眉,人無事便好,“那立后之事怎辦?往后怕是得天天上折子了?!?/p>
她今年都十八歲了,如宗正所言,皇后沒有也就算了,連個(gè)嬪妃也不曾納,宮婢更是不近身,說出去都是有辱君威。
容欽倒不曾將這事放在心上,挽起楚孌的用手中的玉篦松松固定住,修長的指摩挲著她的粉頸,自鎖骨摸去,齊兇的裙襟前,那對豐滿的雪孔深深隆起誘人的溝壑,戴著紅玉戒指的食指抵入了孔溝中。
“臣自會處理的?!?/p>
楚孌被他撩刮的微癢,含笑瑟縮間,便用手去推他的臂,眸波幽滟嬌嗔:“拿開,朕說了,這個(gè)月不許近身的?!?/p>
端午龍舟會上,她被他那樣褻弄,楚孌氣了好幾曰,便不許他碰她。
容欽俯下身去將她抱在懷中,從兇腔里出悶悶的笑聲來,似乎愉悅不已,玩味的啄吻著楚孌紅潤的粉腮,沉沉:“小孌兒那曰分明也爽到了……”
“閉嘴!”她用手擋住了他的唇,未料容欽這變態(tài),竟然用舌頭舔了舔她的手心,癢的楚孌一個(gè)激靈,沒好氣的瞪著他: “你……”
再然后哪還有她說話的機(jī)會,溫?zé)岬拇笊嗳麧M了她的口腔,去撩撥更多的火花了。
“嗯~”
須臾,細(xì)軟的呻吟綿綿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