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疼,嘴唇疼,骨頭也被他勒得瀕臨斷裂。姜棠推了幾次沒推開,心煩意亂,一狠心,牙齒咬上再次入侵進(jìn)來的舌頭。
這一下不算輕,瞬間嘗到血腥氣。
怒火如滔天洪水席卷而來,血液沖撞著太陽穴突突跳。憤怒之中,還有一些他自己不愿面對的委屈。
她咬他,為了那個(gè)男人拒絕他?
肖則怒極反笑,如她所愿停止親吻。舌頭轉(zhuǎn)動一圈,舔了舔滲出血絲的嘴角,對于疼痛絲毫不在意。
看見他嘴角一點(diǎn)猩紅,姜棠已經(jīng)后悔了,正要開口,聽男人冷冰冰笑道,“姐姐,你要是真想拒絕,就再咬使勁兒點(diǎn)?!?/p>
說完,送上自己唇舌,桃花眼斜斜盯她。
那表情分明在說,咬啊,怎么不咬了。
姜棠雙手抵住他胸膛,奮力后仰身體,“肖則,我們啊——”
嘶拉一聲,他一把扯開她的襯衫,扣子崩得飛了出去,落上地板四處彈跳。牙齒咬上敏感的乳頭,在她的驚喘聲中,又將阻擋住小穴的薄薄絲襪撕碎。
察覺他要做什么,姜棠慌了,只覺自己如同砧板上的魚,“等等,唔!”
沒有猶豫、沒有停頓,龜頭抵上穴口的瞬間便蠻力擠了進(jìn)來,毫不留情貫穿到底。
姜棠接吻的時(shí)候有點(diǎn)濕,但遠(yuǎn)不足以容納這樣粗暴直接的插入。麻木的疼痛與快感一樣強(qiáng)烈,女人身體繃直,細(xì)致眉毛緊緊擰了起來,呼吸都在打顫。
每一個(gè)動作都是折磨,她不得不放緩呼吸節(jié)奏。
但是肖則不給她喘息機(jī)會,發(fā)了狠一樣地掐著她的腰,一下下深深地肏入。
她本來就緊,現(xiàn)在又有點(diǎn)干,肉壁不夠滑,擠著扯著龜頭變形。肖則也疼,額上很快冒出汗來。他一邊動作,一邊送上自己脖子,繃著聲音“提醒”她,“不想要就用力咬我?!?/p>
咚咚、咚咚,動脈近在眼前律動,姜棠耳窩深處有沙沙微響,仿佛聽見其中血液流動聲音。
女人眼中蓄著水,深深看他,而后張開嘴,柔軟嘴唇越來越近,越來越近……肖則心臟也隨之愈收愈緊,呼吸也屏住,桃花眼猩紅,滿是瀕臨爆發(fā)的戾氣。
牙齒磕上薄荷味皮膚,微微用力,動脈震動著牙齒。
姜棠到底沒能咬,發(fā)泄的含著那塊皮膚拼命吮吸,很快便印出刺目紅痕。
無法言喻的情緒重重錘上心臟,肖則抿唇,雙手抱起女人大腿分開在身體兩側(cè),懟在墻上開始不管不顧肏干。棱角分明的龜頭帶著巨大力道撞上宮口,青筋暴起的柱身貼著嫩肉狠狠碾磨。
姜棠被他撞得上下晃動,頭暈?zāi)X脹,只得緊緊摟住男人脖子。穴口依然疼痛酸麻,那感覺如同身體正在被他用陰莖一次次劈開,卻已經(jīng)有水分泌出來。
電流順著身下一點(diǎn)擴(kuò)散蔓延,說不清是疼是爽,姜棠全身上下都在顫抖中,終于呻吟出聲。
“啊……嗯啊……”
肖則抓她臀肉的手指收得更緊,碩大龜頭完全退出到穴口,再重新頂開層層疊疊的嫩肉,一下子沖入最深處,幾乎撞開子宮口。
姜棠仰頭,蹙眉尖叫。
他吻上來,舌頭將她聲音堵在喉嚨,攪弄一番后,牙齒磨著潮紅耳垂問,“和他睡了?他讓你爽了?”
兩天,她消失了整整兩天,電話打不通,人也不回家。
然后呢,她坐著那個(gè)男人的車出現(xiàn)在樓下。
好一出依依不舍,好一出緊緊相擁。
姜棠嗚嗚咽咽說不出話,換來身下更猛烈沖撞。
“說話,他是怎么肏你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