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自己一個人關(guān)進房間,飯也不吃,水也不喝,鬧絕食,什么時候讓她走,什么時候就去飛機上吃飯。
一整天沒吃飯,把他們給急壞了,拿著鑰匙去開門也沒用,她在里面好像用什么東西堵著了,根本打不開。
窗戶被他們之前就加上了防盜網(wǎng),以便不準她逃走,沒想到這防盜網(wǎng)偏偏還防住了他們。
“鄭毅聯(lián)系上沒有?”許辛坐在沙發(fā)上問道,如果那男人在這兒肯定會有辦法。
藍舵搖頭,“四年前分道揚鑣后就聯(lián)系不上了,他電話全換,去他爸的公司找人,也說從沒見過這個董事長的兒子,很可能他就沒繼承他爸的企業(yè)。”
“嘖,怎么這么多事,現(xiàn)在怎么辦,砸門嗎?”
“別?!奔径虐欀嫉?,“再讓她冷靜冷靜,她吃軟不吃硬,不能給她來硬的,都在外面被慣這么多年了,得寵著?!?/p>
外面心焦如焚,里面的人悠閑自得。
房間里有沒聯(lián)網(wǎng)的電腦,上面可下載了不少的娛樂電影,她看的不亦樂乎,全然忘了自己的饑餓,等到三部片子被她看完,外面天都黑了。
云蘇蘇心滿意足的伸了個懶腰,時間差的原因,她根本就不困。
趴在門口仔細聽著門外的動靜,過了將近十分鐘都沒聽到聲音,悄悄打開了門,透過一條縫隙往外看。
諾大的客廳中沒有燈光,只有一大扇落地窗,窗外投射進來的月色,稀薄的光線下,朦朧中看著空蕩的沙發(fā)上果真一人都沒。
譚嵐在二樓的書房工作,靠在椅背上歇息,閉著眼睛快要睡,突然聽到樓下花園撲通的一聲。
那是落入泳池的聲音。
他捏了捏疲倦的眼角睜開眼,誰會大半夜游泳。
挪著椅子往后退到落地窗旁,低頭往下看,泳池邊落地的燈光下,照射著水花中嬌小的身影,身上的裙子被脫掉,放置在一旁,全身只穿了內(nèi)衣和內(nèi)褲。
柔軟的軀體在折射的水花中靈活游動,激起一層層的波浪,探出腦袋深呼吸一口氣,頭發(fā)被扎成一個丸子頭,活潑誘惑,漂亮的身姿隨心所欲的在泳池中游舞。
她什么時候?qū)W會的游泳?
譚嵐想起身下樓,可腦海中突然閃過季杜那番話。
被寵了這么多年,跟她來硬的不行,這么活力的少女,需要被人捧在手心上呵護。
云蘇蘇全神貫注的游動,不知頭頂有人也在集中注意力的看她,冰涼的水蔓延過全身,呼吸不暢感到壓抑,熟練過后,卻是渾身放松。
泳池很大,來回游兩圈她便沒力氣了,拉著扶手上岸,坐在池邊休息,內(nèi)衣畢竟不是泳衣,不吸水粘在身上很不舒服,勒的很痛。
她伸出手去拽后面的暗扣,想把內(nèi)衣脫下來,可又擔心他們隨時會來。
“需要幫忙嗎?”
身后突如其來的聲音,把她嚇了一跳,尖叫著跳入了泳池中,浪花撲通往四周噴濺。
她捂住胸口回頭,順著那條筆直的長腿往上看去,許辛手中拿著浴巾,穿著灰色的睡衣站在那里,沖她調(diào)情的挑眉一笑。
“你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我的!”
“你出房間的時候。”他說道,“我一直坐在餐廳里?!?/p>
不開燈坐在餐廳,這男人腦子有泡啊,大半夜跟鬼對話嗎?
她紅著臉,丸子頭濕漉漉的往下垂,臉側(cè)的碎發(fā)粘在臉蛋上,露著修長的美頸膚色白玉,睫毛沾著水珠,輕眨著往下掉落,波光粼粼的水面下折射著她動人的美。
許辛心臟在狂跳,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在岸邊蹲著,朝她伸出手。
“上來,別感冒了,我?guī)闳コ燥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