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頂上的文件朝他劈天蓋地的砸下來,鄭毅閉上眼睛受挨,文件夾邊緣尖銳的邊鋒擦過他的眼角,割出一道血痕。
書桌前的中年男人與他幾分相似,溫情的桃花眼已經(jīng)蛻變的再無溫柔,棱角分明的五官冷冽的不近人情,留著淡淡的胡渣,看著滄桑,威嚴的聲音怒道。
“給我跪下!”
他沉默了片刻,膝蓋軟下,砸在冰涼的瓷磚上。
“如果不是今天出事,你還想瞞我多久?輪奸了一個女孩快一年,這種事是你鄭毅干的出來的嗎!”
他越說越氣,再次拿著手邊的鋼筆沖他砸過去,狠狠叩在他的腦袋上。
“你媽背著我包養(yǎng)了快十幾個男人,去在那個別墅里偷情!現(xiàn)在你又跟著幾個男人去輪奸一個女孩,我辛苦掙錢都是怎么養(yǎng)的你們!”
他跪地上不吭聲,男人氣的喘息不上來,拉開抽屜,拿出靜心丸顫抖的倒入嘴中吞下去。
重重的合上抽屜,“什么也別說了,我會把你送出國,沒我的命令哪都不準去,二十四小時有人監(jiān)督著你,那女孩這輩子你都別想再給我見到!”
他抬起頭看著他,男人冷笑一聲,“怎么,你還有什么不滿的?你看看你鄭毅現(xiàn)在能做什么?沒有學歷,沒有本事,還想繼承我的東西!你除了有點樣子能去外面做個牛郎賺錢,你還能干什么!”
鄭毅緊繃著唇,冷漠的低頭,桃花眼眸中盡是冰冷。
男人厲聲訓斥,“回答我,你還有什么不滿的!”
他沉著呼吸,拼命壓制沖動。
“沒有,您說什么就是什么?!?/p>
來瑞士的幾周,她還不太習慣,語言不通,只能靠桃藤這個行走的翻譯器來解釋。
桃子阿姨有三個兒子,剩下的兩個基本見不到人,只有一面之緣,僅僅打過一次招呼,她住在桃藤的公寓中,二樓是她的專屬房間,他特意收拾出來的,說是會在一樓怕打擾到她睡覺。
開始還不明白,可后來她就懂了。
他每天會帶不同的人回家,不同的女人,甚至不同的男人。
晚上樓下發(fā)出嗯嗯啊啊的叫聲,隔音效果令人堪憂,開始她睡不著,黑眼圈沉重,可到后來,就算他們在沙發(fā)上做愛,她也能面無表情的路過,有時候甚至還會多看幾眼。
畢竟,她真沒見過男人跟男人做愛。
初步判斷,桃藤是在上的那個,還沒見過他被操,帶回來的男人不是穿著襯衣軟綿綿的小奶狗,就是不愛說話的外國小受。
云蘇蘇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桃藤春宵一夜從臥室出來,還是剛洗過澡,舒服的全身冒著熱氣,頭發(fā)濕答答的粘在額頭上,藍眸雙目動人,寬大的領口露出鎖骨,上面還有不少的咬痕。
云蘇蘇捏著餅干吃,問他,“你不怕得病嗎?”
他挑了挑眉,隨手撥著濕潤的頭發(fā)走過去,“怕得病怎么能行?做愛就是要開心嘛,我每個月都會去醫(yī)院體檢,放心,我比你還惜命呢?!?/p>
她無話可說,桃藤從冰箱中拿出一罐冰鎮(zhèn)牛奶。
“要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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