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領(lǐng)被拽,猛地向后一拉,衣服卡著喉結(jié)窒息,藍(lán)舵驚恐的往后倒去,幸虧反應(yīng)及時的扶著地板。
“你他媽在干嘛!”鄭毅滿臉醋意的瞪著他。
藍(lán)舵撇了撇嘴,“你看不出來嗎?我在親她啊,就像王子親吻沉睡的睡美人那樣,說不定會被我吻醒呢?!?/p>
惡心的比喻,讓他直接用厭惡的眼光瞪著他。
“她在發(fā)燒,不準(zhǔn)動她?!?/p>
“我都不介意她嘴里的病毒,你在這嚷嚷什么呢,還是說?”藍(lán)舵站了起來,兩個人不相上下的身高,平視的視線,調(diào)戲的看著他,“吃醋了?”
面前的人竟然格外平靜,甚至沒有反駁他,拿著毛巾走過去給她擦著額頭上的汗水。
“別不理我啊,她可不是你一個人的,要說多少次才懂,你不能因為你的占有欲就不能讓我們動她,你想把她帶走,我們可不愿意。”
鄭毅聽得不耐煩了,甚至想伸腳踹他。
“閉嘴!”
“果然是吃醋啊,火氣真大?!?/p>
他笑了聲,轉(zhuǎn)身下樓。
高燒足足持續(xù)了一天一夜,才終于轉(zhuǎn)變成低燒,也醒了過來。
依靠營養(yǎng)液輸水的兩天,讓她本來就瘦弱的身子,變成了跟皮包骨一樣,臉頰上的肉都凹陷下去了不少。
看到周圍站著的人,害怕的抖著身子哭了起來,拉著被子拼命的說對不起。
“母狗錯了,嗚不要操母狗,求求主人了,求主人?!?/p>
她甚至要跪在床上磕頭,許辛直接吼了一聲,“閉嘴吧你,給我躺那!”
云蘇蘇眼眶洶涌的冒出眼淚,嗚哇的一聲,蜷縮著身子用手抱頭,“不要打我,求求主人了不要打我!母狗知道錯了?!?/p>
“你吼什么?”藍(lán)舵擰著眉頭。
他狼狽的坐在凳子上,一半臉上貼著創(chuàng)可貼,脖子上還纏繞上了紗布,一身傷痕,不都是為了她打出來的,能不氣嗎?他都快要氣死了!
鄭毅坐在床邊, 另一只手還拿著碗,上前準(zhǔn)備摟著她的脖子,“坐起來先吃點飯,你兩天沒吃東西了?!?/p>
皮膚剛一接觸到他手指尖的溫度,云蘇蘇就瘋了一樣的掙扎,尖叫著又哭又吼,拼命的雙手?jǐn)[動著掙脫他。
“不要!不要!不要打我,我錯了不要打我!”
鄭毅皺了眉頭,“沒人打你!”
他還沒抓著她在空中飛舞的雙手,一只手突然朝他襲來,啪的一聲,扇到了他的臉上,臉被扇的歪了過去。
許辛撐著頭哦吼一聲,“膽子挺大啊,看來是調(diào)教的不夠?!?/p>
另一只手里的碗啪嗒落在地上,脆弱的瓷碗摔成了碎片,里面滾燙的粥也灑了出來。
已經(jīng)神志不清瘋狂掙扎的人,絲毫沒有注意到他沉入谷底的臉色,還未發(fā)覺著危險的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