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鞭痕越來越多,永不停歇,四處交錯的傷痕遍布胸前,各種血色的痕跡,在白皙的皮膚上赫然印著,看著十分嚇人,更是疼痛。
慢慢的她長了教訓,無論怎么痛都死死的咬著下唇不敢叫出聲,即便是眼淚拼命的往外流,她悶哼著承受一鞭又一鞭,甚至在體內(nèi)的震動棒都比不上身上的這些疼痛。
終于,這種辦法讓他們玩膩了。
“把她手腕上的鏈子解開?!?/p>
得到釋放的手腕,第一時間先捂住了自己的胸前,卻被狠狠的警告,“你要是敢把乳夾給拿下來,我就把你手指給夾斷!”
咬著牙齒使勁發(fā)顫,她是真的不敢。
終于,那些鞭子又來了,在她承受不住第三次時,跪在床上往床下跑,還夾著震動棒,而他們竟然沒有攔著她。
就在以為自己可以跑走這些鞭子的時候,腳腕上連著的鉛球,卻發(fā)揮了作用,任由她使勁抬起腳,都沒辦法拉動它們。
許辛在她潔白的背上狠狠抽了一鞭,暗笑著,“瞧瞧,還以為能逃走呢,你覺得有這么容易嗎?嗯?”
抬起腳在她肩膀上一踹,她卻發(fā)瘋的往鄭毅腳邊跑,抱著他的腿昂起頭來求饒。
“別打我,嗚求求你了放過我,好痛啊,我好痛!”
濃密的劍眉稍稍上挑,用膝蓋頂著那飽滿的胸部,“那你說點好聽的?!?/p>
怎么說,她并不知道,鄭毅拽起她的頭發(fā),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聲音格外磁性。
“我們是主人,你是奴隸,你想想,應該怎么說?”
她全身破皮血痕,跪在地上連抱住他腿的胳膊都是滿滿的傷痕,右側(cè)的臉紅腫起來,眼淚通紅哭的又腫,顫抖著嘴唇,學會了他的話。
“主,主人,別打奴隸了,痛,好痛,求求主人。”
他笑的滿意,又踢了踢他,“很好,那跪過去跟他們說。”
身后的那些人已經(jīng)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了她的身后,似乎就等著看這一出好戲,藍舵和譚嵐坐在了床邊,沖她夠了勾手指。
“來小奴隸,讓我看看你有沒有夾緊震動棒???掉下來的話,你可是要跪一天的?!?/p>
她撐著胳膊爬了過去,只求他們不要再往自己身上甩鞭子了,真的好痛。
“嗚奴隸,奴隸很聽話,沒有把震動棒給夾掉?!?/p>
譚嵐握住震動棒在他的陰道中旋轉(zhuǎn)了一圈,聽著她的尖叫聲,握住棒身,往里狠狠地一插。
“讓你叫了嗎!真難聽!”
捅破她的子宮口,都感覺到腫脹的流血了,痛得要命,她跪在地上抱住他的胳膊,哭的不成人樣。
“主人努奴隸錯了,對不起主人,不要,不要再弄了?!?/p>
藍舵掐著那張不忍直視的小臉,俊逸似畫的臉龐展現(xiàn)出了對她的同情,“真可憐?!?/p>
“可憐?”
身后的許辛冷笑一聲,踹了踹她的屁股,“勾引我們,讓我們對你這么愛不釋手,可憐什么?今天就給我跪一天吧!”
他彎下腰,將插在她陰道里的震動棒給拉了出來,伴隨著她要受到懲罰恐懼的尖叫聲,藍舵往她臉上不輕不重的扇了一巴掌。
“哭什么,難聽死了,讓你跪就跪,我們是你的主人,你還想聽誰的命令!”
她繃著哭喪的臉低下頭,“對,對不起主人。”
“嘖嘖,真騷,瞧瞧這震動棒上都有你的淫水了,你可真是隨時隨地發(fā)情的小淫娃啊?!?/p>
許辛給藍舵使了個眼色,他很快就知道了,掐著她的下巴讓她張開了嘴巴。
云蘇蘇昂起頭還沒求救,剛才在自己身體里的震動棒直接戳到了她的嘴巴里,戳進她的喉嚨,窒息的干嘔。
“給我舔干凈!把你的淫水都給我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