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經(jīng)歷了三個小時的早晨操弄,五個人輪流操著她紅腫的下身,臉上被鄭毅扇腫的一半臉還在隱隱作痛,全身無力地倒在浴室里,連爬都爬不起來。
沒辦法,只能請假,譚嵐給她洗了一遍身子,抱著她去了床上休息。
“考完試學校也沒什么事情,好好休息吧?!?/p>
奄奄一息的人,嘴角還掛著傷口,紅腫的臉估計沒兩天下不去。
他憐愛的撫摸著那一側(cè)臉,皺著眉頭,心事悠悠。
“只要聽話,就不會打你了,鄭毅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在他面前表現(xiàn)好點,他會對你好,要乖乖聽我們的話,就不會受傷,知道嗎?”
過分溫柔的聲音,這是她幾天來聽到最安慰她溫柔的話,忍不住抽噎了起來,偏偏她越想越委屈,放聲大哭,控制不住。
譚嵐輕拍著她的背安慰,瘦瘦小小的身子,仿佛一個巴掌都能握碎。
云蘇蘇在他懷中哭了好久,原本痛斥這些強奸犯,可不知道什么時候,面對自己的無能,她已經(jīng)把他們的命令當成了一種自覺習慣。
不容易有一個能來安慰她的,陷入了這種溫柔,卻不知道正在被一手調(diào)教的漸漸淪陷進去。
她哭完了,也累了,睡了一覺后,再次面對自己的噩夢。
她是被許辛給揉醒的,胸前的奶子,吊了一個晚上的乳夾,疼痛的稍稍觸碰那種感覺就在身體上爆炸。
見她醒了過來,悠然一笑道,“該吃晚飯了,走吧,我?guī)闳タ蛷d吃飯?!?/p>
說著,他低下頭,狠狠地吸了一下她紅腫的奶頭。
她從昨天開始便沒吃飯,喝的全是他們的東西,身子被排空腹部的饑餓感瞬間涌了上來。
可當她準備起身,卻發(fā)現(xiàn)自己脖子上掛著銀色冰涼的項圈。
許辛摁住她的肩膀,微微一笑,“小母狗就要有狗的樣子,要跪著爬,不然鄭毅生氣會扇你哦。”
一想到那個看似純而無害,卻滿身暴力的男生,她光裸著身子打了個寒顫。
白色的大理石冰涼刺骨,被他牽著脖子上的項圈繩子,一路順著長長的走廊爬去了客廳,潔白石色的裝扮,讓人眼前一亮,可她卻光著身子裸露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羞恥的夾緊了酸痛的雙腿,頭也垂的更低了。
爬到餐桌前,面前忽然放下一個銀色的食盆。
“來吧,你的晚飯?!?/p>
食盆里滿是白色濃稠的東西,不用想便知道那是他們的精液,還散發(fā)著淡淡的腥臭味,她胃中一陣犯惡。
藍舵蹲在了他她的身邊,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頭頂,挑眉一笑,“吃啊,特意為你做的,可是花費了我們好多力氣,不用擔心吃不飽,下面還有米飯呢?!?/p>
“要全部吃完哦。”
云蘇蘇忍著眼淚抬起頭,看到飯桌前交疊著雙腿坐在那里的譚嵐,一手拿著白色的馬可杯喝著咖啡,眼神朝著她撇來,兩個人的視線對上。
她以為他能救她,可沒想到,他卻只是眉腳輕輕一揚笑著,毫不在乎她現(xiàn)在的狀況,反倒是理所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