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換好衣服走進(jìn)衛(wèi)生間,一進(jìn)門便聽見某道門后傳來讓人耳紅心跳的聲音。那么有力的男女器官相互撞擊的聲音,男孩兒的粗喘,女孩兒的呻吟,而且那道門后并不止一個男孩兒。
原來是他們轉(zhuǎn)移了陣地……白子湄的臉頰不禁發(fā)起燙了,雖然她并不為這種一女N男的“運動方式”有多么大驚小怪,因為她不也是曾經(jīng)甚至現(xiàn)在也在經(jīng)歷著么,但被她活生生的撞見還是第一次,那種淫蕩的聲響不禁讓她聯(lián)想起自己每晚的糜亂生活。她不加思索地轉(zhuǎn)身從那里逃了出去。
果然是年輕啊,什么都無知無謂,想到這兒,心里不禁又感慨起來。從會所出來,白子湄去了某家時裝店,那家時裝店代表著國際流行趨勢。她在時裝的海洋里慢慢流覽著,不時發(fā)出輕聲贊嘆,看到讓她驚艷的款式她便取下來掛在臂彎里,不一會兒,她手臂上就抱了厚厚一摞衣服。
此時三個年輕小子司青、司今、李思揚正在這家頂級時裝店的頂樓喝咖啡,一邊喝一邊聊著一些話題。
“今天爽了吧??妮那小妞兒這么賣力……”李思揚說。
司今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
“這是第幾次?”司青問。
“和她玩了三次而已。”思揚答。
“我以為第三十次……”司今開著玩笑,“她真是T高有名的冰山美人?”
司青哼了一聲:“我看是最騷的妞的吧,怎么覺得她越來越騷?讓人索然無味起來……”
“其實第二次我就想這么說了……”司今說。
“今天是她自己找上門來的,不然……”思揚攤了攤手。
“她是過去式了,再多上一次就會吐了?!笔臍q的司青聲音格外的冷酷無情。
“我也是這么想的?!彼紦P、和司今都贊同地說。
“喂,那個女人。”司今不經(jīng)意見瞥向三樓的目光定格在一個女人身上,他揚了揚下巴讓兩個同伴關(guān)注,“那個女人感覺好奇怪誒?!?/p>
司青和思揚不禁順著他的目光向樓下的賣場看去。一個長發(fā)及腰的女人正徜徉在衣海內(nèi),手里卻不雅觀地抱了一打衣服,這種高級時裝店里,沒有女人會這么買衣服。
“她是暴發(fā)戶嗎?這里的衣服每一件都價值不菲呢。”司今語氣嘲弄地說。
“不像啊,她身材很不錯,脫掉衣服的話可能會讓男人更驚喜,長相也漂亮,主要是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頭發(fā)很加分,又順又滑,側(cè)面說明她生活上一定養(yǎng)尊處優(yōu),這種女人絕對不是暴發(fā)戶類型的?!彼紦P分析道。
司青沒說話,眼睛看著那女人,過了一會兒突然說:“你們猜她幾歲?”
“應(yīng)該不過二十五……”司今說。
“二十歲左右。”思揚說。
“二十歲左太夸張了,右還比較靠譜?!彼厩嗾f,“我覺得她更像個被包養(yǎng)的女人,內(nèi)心寂寞、無所事事,所以只能用金錢打發(fā)內(nèi)心的不平衡?!?/p>
“有點道理,不過是妓女也說不定,那種有固定嫖客的高級妓女,她買這么多衣服,說不定每接一個客就換一件呢?!彼紦P不無惡毒地猜測。
“太惡毒了……”司今笑,忘了自己起初的猜測也好不到哪兒去,“剛開始只注意到她拿的衣服了,沒注意她的氣質(zhì),是我的失誤,現(xiàn)在我要翻盤,她說不定就是個大學(xué)生呢,是個含著金湯鑰出生的闊小姐?!?/p>
“我們打個賭好了”司青說,“看看誰猜得最準(zhǔn)?”
“好啊,賭注是什么?”思揚來了興趣。
“這樣好不好?誰猜對了,另外兩個人要想辦法把那個女人弄到手,雙手奉給贏的人享用,而且要等他‘吃干抹凈’再插手?!彼窘裾f。
“這個方法不錯。”司青、思揚都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