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鮮幣)番1-5兒子模特
“我沒有剽竊……”白子湄臉色一變,話已脫口而出。
“那這是什么?”司青指了指衣服上那個特殊的標志,“別以為我是老土,連這個都不知道是誰的作品?!?/p>
白子湄閉嘴,一臉的尷尬:“我……剛剛……就隨口嗯了一聲……”
“是嗎?”司青傾身拿起她的設(shè)計簿,一張張翻看,“那么這些也是你隨手畫的嗎?”那上面每一張設(shè)計圖紙都和“紫”的衣服差不多一模一樣。
“我只是參照一下,它們并不都一樣,是有我自己的設(shè)計的?!?/p>
“你所說的設(shè)計就是把扣子換一換?或者把四顆扣子換成兩顆?在我看來這和剽竊沒什么區(qū)別。”司青看著白子湄,她的臉一下子紅了,此時的她就像個二十歲的小女孩兒。
“我說了沒有剽竊!我只是拿‘紫’的衣服找些靈感,那些圖也不是定稿,只是隨手畫一畫……”白子湄第一次抬高了音量,她感覺很委屈,她從來沒覺得自己是在抄襲。
“原來真是隨手畫的?”司青慢條斯理地笑了笑,“也許你沒有剽竊,只是在模仿,但我沒聽說過哪個好的設(shè)計師的作品是模仿出來的,看看你店里的衣服吧,沒有哪兩件是有統(tǒng)一風(fēng)格的,好像是把很多風(fēng)格的衣服堆砌在了一起,在這些衣服里,我找不到一個設(shè)計師的靈魂?!?/p>
他說的時候,她沒有插嘴,但胸口在不停起伏,他說完了她突然爆發(fā)出來:“你是我請來的模特還是故意來拆我臺的?如果是來拆臺的,請你走!”她指向門口。在這之前她一直是四個男人捧在手心里的“公主”,哪怕有風(fēng)有雨也有人悄悄地在后面給她撐傘,給她擋風(fēng),而且從不讓她發(fā)現(xiàn)。從來沒有人敢這么諷刺她,她的自尊心也從來沒有這么嚴重的受過傷害。這個男孩的確有本事,把她剛剛還想找個洞鉆的尷尬化成一胸的憤怒。
司青卻莫名笑了一下,向她伸出手,男孩兒的手指修長勻稱,甚是好看。
“還不走?”白子湄莫名其妙。
“我可以走,但請付費?!彼厩嗪衲樒さ卣f。
白子湄看奇葩一樣看了他一眼,少年唇角微彎,揚著眉和她對看,白子湄?zé)o語地進屋取了一遝人民幣扔在他手上,她幾乎不忍心看那樣干凈漂亮的手指拿著一摞人民幣的情形,她扭開臉:“夠了吧?你走吧。”
“你果然很大方。”司青看著那足足有一萬元的人民幣,“不是我的錢我從來不收,是我的錢我也一定要要回來,給我這么多,你的意思是想讓我繼續(xù)做你的模特嗎?”
他上前一步,眼睛盯著她,她下意識地后退,直到退無可退,身子抵上堅硬的墻壁,她扭過臉,少年離他很近,連呼吸都能聽到,她固執(zhí)地說:“我沒有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讓你拿錢走人。”
“哈,你的性格我倒挺欣賞?!鄙倌瓴慌葱?。
白子湄看怪物一樣看著他。
“剛剛我的話可能太硬了,傷你自尊了?!彼厩嗤蝗环啪徚苏Z氣,“如果是這樣,我說聲對不起,但一個人的時候,你一定要好好想想我的話,有句說叫‘一直被模仿,從未被超越’,可見模仿的那一個永遠都只是模仿而已,特別是設(shè)計這行,模仿別人等于你沒有了自己,這樣的設(shè)計師是永遠都不可能被人認可的。”
白子湄沒有說話,但心內(nèi)的塊壘已經(jīng)一點點在瓦解,她不是無理取鬧的人,如果好好和她溝通,她也能聽進去。
“好了,去把你最得意的作品取出來,我?guī)湍阍嚧??!彼厩嗳崧曊f。
見白子湄沒動,他抬腕看了看:“你看我可是要花錢的,你打算要盯著我看五個小時嗎,說真的,我不反對。”他向她擠擠眼。
白子湄被他逗笑了,很不情愿地笑,因為心里還有抵觸。不過她心里的氣也消了一些,想起她“千辛萬苦”把他請來確實要做點什么。
她取來了幾套衣服讓他挑,卻不料司青又開始發(fā)揮他惡劣的本質(zhì)了,他對衣服是橫挑鼻子豎挑眼。
“這件不行,適合司今。”他隨手將衣服扔一邊。
“哈,這件思揚穿更有味?!庇质且粊G。
“你什么意思?還想讓我請幾個模特?”經(jīng)過剛剛的“事件”,白子湄對他也不再客氣了。
“多請幾個也不是不可以,反正司今、思揚也都閑著?!彼厩嗦柭柤纭?/p>
“我管他們是誰,你把衣服給我穿上,別挑三揀四的?!卑鬃愉夭粷M地說。
“司今是我雙胞胎弟弟,思揚是我一起長大的發(fā)小?!彼厩嘧灶欁缘卣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