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不去找爸,有個條件……”白子洌慢慢騰騰地說。
這個大壞蛋,明明地他有錯在先!白子湄瞪著他,卻苦于沒抓住任何把柄,還要聽他調(diào)遣。
“什么條件?”好吧,為了阿香她認(rèn)了,死活白子洌除損她幾句也不能拿她怎樣。
“做我的女傭,直到我滿意為止?!卑鬃愉Uf。
他是女傭控嗎,白子湄心想,達(dá)到他滿意?她怎么知道他怎樣才滿意?只聽白子洌又補(bǔ)充說:“你不是不想看到阿香再……那就不要讓她再出現(xiàn)在我房間,你代替她做她該做的事……”
這下白子湄明白了,她當(dāng)然會替阿香,當(dāng)然不想讓阿香再出現(xiàn)在白子洌眼皮底下。
“我要求現(xiàn)在、馬上!”白子洌得意地說完,揚(yáng)著下巴走進(jìn)自己房間。白子湄對著他的后背做了無數(shù)“插刀、射箭”的小動作,最后不得不跟了過去。
白子洌一天都沒回來過,房間里還像早晨收拾好的一樣干凈,他的床單是天天都換的,看上去簡直纖塵不染。
“看來床單不用換了,地板也很干凈,那就擦擦桌子好了?!逼鋵嵶雷右膊挥貌粒皇翘袅藗€面積最小的,意思一下也就得了。
“誰說床單不用換?沒看到已經(jīng)臟了嗎?”白子洌說。
“哪里臟了?”白子湄底氣十足地問,要是他能挑出哪臟了,她把腦袋擰下來都行。
誰知白子洌拿起水杯,一杯水立刻倒在了床單上:“諾,現(xiàn)在不是臟了嗎?”
“你……”白子湄咬牙,氣得說不出話來。白子湄終于有種被白子洌設(shè)計的感覺了,她剛把床單換好,白子洌又撕了一地紙,剛把紙收拾起來,他又在挑衣服,把衣服扔得到處都是,她跟在他屁股后面被他耍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白子洌換好衣服,白子湄以為他要出門,剛松了口氣,沒想到這家伙一轉(zhuǎn)身,拍了拍手,說要再洗個澡,說著進(jìn)浴室去了。
白子湄腹誹:洗澡換什么衣服啊,真是腦子病的不輕!正收拾著殘局,白子洌在里面嚷:阿香,毛巾!
白子湄閉眼,順氣,起身拿毛巾,把浴室門推開一條縫,手伸進(jìn)去:“給你毛巾。”
“拿進(jìn)來,我在泡澡?!卑鬃愉S崎e吩咐。白子湄再順順氣,推門進(jìn)去。就看到白子洌躺在浴缸里,身上裹滿泡泡,手里還拿著紅酒,正閉著眼品酒。
他倒會享受!“給你?!卑鬃愉匕衙硪蝗樱脪煸谠「籽貎荷?。白子洌瞄了她一眼:“撿起來?!?/p>
她剛要頂嘴,看到他帶著警告的目光,又把話咽了回去。白子洌張開一只手,那意思讓她把毛巾遞他手中去,她忍著氣把毛巾撿起來,放在他手上。
手剛要收回來,卻冷不防被他握住,只覺得他力道很大,她叫了一聲,身子一歪,“撲通”一聲,很狼狽地栽進(jìn)浴缸。
白子洌早猴一樣跳出浴缸,任她在里面撲騰,害她喝了好幾口肥皂水,身上已如落湯雞一般。等她從水里坐起來,卻一下子驚呆了。
她看到了什么?白子洌的裸體……他站在蓮蓬下,雪白的肥皂泡泡正一簇簇從蜜色的肌膚上滑下來,那具男性的身體完全不同于白子況的,就像圣經(jīng)里的阿波羅神像一般,高大精壯,特別是雙腿間那挺立的陽具,也是深蜜色,如同被精鋼鍛造出來的粗壯堅硬……她待了,而她的二哥白子洌面對著她,居然嘴角還隱著半絲笑意。
她終于意識到自己看到的是什么了,她水淋淋地從浴缸里面爬起來扭頭往外跑,卻一頭撞在了墻上,疼得她眼淚都出來了,身后傳來白子洌放肆的笑聲,她捂著額頭沖出了浴室,沖出了他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