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這一動把她弄醒了,她輕嘔起來,易子抱差點從座位上蹦起來:“哎,不要吐,我剛剛刷的車?!保焖俚匕衍囃T诼愤?,剛要把她弄出去,她卻一張嘴把穢物都吐在了他身上,一股難聞的氣味撲面而至。易子抱咳了幾聲,低頭看自己身上的“花花綠綠”簡直也要吐出來,再看她,窩在他身上又睡過去,長發(fā)上都沾上了穢物。
他搖搖頭嘆了口氣:“你這丫頭……我有潔癖你知不知道?”,雖然這么說,但他語氣里沒有一絲抱怨,重新小心地把她放在座位上,他發(fā)動了車子,加快了速度。
他是酒店的ViP客戶,酒店專門為他預(yù)留了房間,當(dāng)然價格也不菲,有時不想回家,他便會去酒店下榻。當(dāng)然今天,他完全有不回家的理由。
他直接把她弄進了浴室,再不把兩人身上的味道清除,恐怕他會比她吐得還厲害。他先剝光了自己,然后把她的外衣除去,水開到最大,他幫她清理著頭發(fā),直到惡心的味道慢慢淡去。
兜頭而下的水流還是把她沖醒了,她輕輕叫了一聲,往他身上躲,聲音又嬌又憨:“哥,我不要洗澡啦,我要睡覺……”
易子抱愣了一下,卻來不及多想,因為她幾近赤裸的香軟肉體完全壓在了他身上,那充滿彈性的乳房隔著一層面料擠壓著他的胸膛,熱血一下子都往某點沖去,他立刻就硬了。
易子抱正難以自已,卻感覺一只溫軟的小手抓住了自己堅硬的下體,而始作俑的女孩兒卻笑起來,笑聲銀鈴一樣:“白小況,你比我還貓頭鷹,這么晚了還到處亂晃……”
她很快放開了手,在雪亮的燈光下看著他,眼睛彎著笑,卻滿是霧氣,他知道她酒還沒醒,可話卻說的真切。她剛剛熟稔的樣子讓他有了許多猜測,她嘴里的“哥”“白小況”讓他很快聯(lián)想起了某個人。
他在燈光下盯著她看,看她巧笑俏兮,像個喝醉了酒惑人的小狐貍精。如果任何一個清醒的女子看到他此時的目光,一定知道他眸里的火熱是為了什么,只可惜現(xiàn)在的她完全懵懂無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