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你的未婚妻呀?”
“就你,你敢說你沒想過做我的未婚妻?”
白子湄氣得咬了咬唇不說話了。
“怎么沒話了呀,你不是伶牙俐齒嘛。”易子抱調(diào)侃她,“你怎么沒經(jīng)過我的允許就來伺候別的男人呢,有沒有考慮你未婚夫的感受啊。白家什么高級護(hù)士請不起,非要你去伺候,吃喝拉撒睡讓一個小姑娘全包,不出事才怪呢,再說白子洌這人我清楚的很,他可不是柳下惠。”他看著白子湄水嫩的臉頰,酸酸地說:“看看你,伺候人的人怎么比原來還水靈了呢,沒少讓人滋潤吧?”
“胡說什么你?”白子湄惱了。
“胡沒胡說你心里明白?!币鬃颖Ф⒅?,一臉嘻皮的笑收了起來,目光居然有了幾分銳利。
白子湄心里有病,被他這么一看,不禁撇開頭去,不敢和他對視。易子抱赤地笑了一聲:“我這未婚夫也夠大度的?!?/p>
“易子抱,你別太過分了,我不是你未婚妻,我的事你管不著?!?/p>
“和我劃清界限呢,真?zhèn)陌?,被老婆戴了綠帽子還巴巴地找上門來,哪個男的跟我似的?!?/p>
“你神經(jīng)病?!卑鬃愉貧獾棉D(zhuǎn)身就走,易子抱拉住她:“鐲子不要了呀?”
白子湄扭頭瞪著他。易子抱舉起了手做投降狀:“好好,別生氣了,剛才算我胡說好吧?我管不著你,管得著也不敢管,不過有件事我不能放著不管?!?/p>
白子湄從鼻子里哼了一聲:“你又要說什么?”
“這次說的是正事?!币鬃颖дZ氣變得嚴(yán)肅了,“知道上次想害你的人是誰嗎?”
白子湄一怔,看向他:“你知道?你查到了?”
易子抱點了點頭:“那個人就是你干媽路平藍(lán),她恨你媽媽恨入骨,怎么可能喜歡你?白文啟又要向外界宣布你是他親生女兒,要知道藍(lán)天的基業(yè)可是路平藍(lán)的父親打下的,以前它是姓路的,她怎么可能讓藍(lán)天多一個自己丈夫和別的女人生的‘野種’來和她的兒子搶財產(chǎn)呢?白子洌出事,生日會沒開成,讓矛盾向后拖延,不過白文啟早晚要承認(rèn)你,路平藍(lán)會有再下手的那天,我怎么能看你處在危險中呢?”
“不可能……她不喜歡我也不可能要殺我,易子抱你編這些話來騙人對你有好處嗎?”白子湄全身發(fā)涼,心內(nèi)一片寒意,可還是硬撐著嘴硬。
“你太天真了,你知道成了白文啟的女兒今后會分得多少財產(chǎn)嗎,如果你知道這個數(shù)目,就完全了解路平藍(lán)為什么會狗急跳墻了。你可以猜疑我心術(shù)不正,你說的對,我也有我的目的,你和白家決裂了,才有可能跟著我。不過事實就是事實,我又不是神,怎么可能用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去搖控別人,況且我連一根汗毛都舍不得動你?!币鬃颖нf過一支MP3,“你聽聽就知道了?!?/p>
“替我殺了白子湄,也就是我干女兒……”當(dāng)路平藍(lán)冰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時,白子湄幾乎崩潰,她捂著胸口,雙眸里裝滿恐懼。易子抱把耳機(jī)替她摘下來,把她緊緊地攬進(jìn)懷里。
“別害怕,已經(jīng)過去了,我不會允許她再傷害你,也不允許你再留在白家哪怕一秒鐘,那會很危險的?!?/p>
“為什么……她為什么要這么對我,我知道她一直不喜歡我,可是……”白子湄哭了,她覺得很不可思議,很委屈,也很恐懼,她的身邊居然有這么一個狠毒的女人時刻想要她的性命。
“哭吧,哭吧,哭出來就好了……”易子抱溫柔地安慰著她,他拉開她的身子,替她擦去臉頰的淚水,然后俯身,他吻住了她的唇,他嘗到了淚水的苦澀味道,卻更加溫柔地輾轉(zhuǎn)纏綿,他的吻帶著撫慰和無限的柔情蜜意,白子湄處在情緒崩潰的邊緣,而他的吻就像塊浮木,讓她抓住他,不至于墮入無底深淵。
“放開她!”一聲如驚雷般的喊叫。
白子湄怔忡中回頭,看到白子洌穿著病服站在他們身后,雙眸里燃著憤怒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