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不知在白子湄的小腦袋里還沒有什么禁忌、害羞的概念,她抱著他的脖子就親了下去。
“葡萄味兒的?!彼?,白子冰哪容許她再多話,他一手控制著她的小腦袋一心一意地吮著小女孩嘴里的蜜津。少年胯間蠢蠢欲動,有什么東西把褲子都撐了起來,支在小女孩兒雙膝間,幸好她膝蓋并得不是很緊,并沒有發(fā)覺這個俊美三哥雙腿間的大怪物。
白子湄哼著小曲回到自己的房間,剛關(guān)上門就看到了坐在自己床上的白子洌,白子湄吃了一驚,立刻站住腳不動了,全身也都繃了起來。
“你怎么在我房間里?”她問。
“串串門兒不行嗎?”白子洌舒服地翹起了二郎腿,懶洋洋地看著她。
“我要睡覺了。”白子湄側(cè)了側(cè)身子,意思很明顯,請客出門。
白子洌站了起來,向門邊走,白子湄明顯緊張起來。
“敢告我的狀?”白子洌惡狠狠地盯著她,“可惜爸媽不受你的妖言蠱惑,知道什么叫偷騙雞不成蝕把米了吧,叫你無中生有,你哪只耳朵聽見我欺負(fù)裴頎了?以后再敢告狀就有你好看?!薄芭椤钡囊宦?,白子湄還以為他要打她,嚇得閉上了眼,他的手卻拍在了她背后的門上。白子湄的一顆心猶自在恐懼中飄搖著。
白子洌一偏頭看到了她手里的東西:“那是什么?”他問。
白子湄慌得把手向背后藏,可惜晚了一步,當(dāng)下紫玉葡萄就被白子洌搶到手上。
“還給我,這是冰送我的禮物?!彼钡萌碌馈?/p>
“喲”白子??粗矍靶∨⒔辜钡男∧樱睦锊恢涝趺吹木筒皇娣饋?,“冰送的?冰還真是花血本啊。真是個小妖精,才十歲,就把哥和冰迷成這樣了,想不出他們看上你什么了,難道是一身的排骨?”白子洌深黑的眼睛探照燈一樣在白子湄身上照來照去。
他的話白子湄似懂非懂,可她知道小妖精這個詞是罵人的,她咬著唇敢怒不敢言,只求他把紫玉葡萄還給她,只求這個瘟神趕緊走開。
“我要睡覺了,把紫玉葡萄還給我。”她只會反反復(fù)復(fù)說這兩句話。
“他們的禮物就這么喜歡?還是你就是個小財迷蜂?”白子??粗弊由系囊唤丶t線,諷刺地說,她脖子上戴著的是白子況在她剛進白家時送她的禮物,她居然天天貼身戴著,還有冰送她的紫玉葡萄,如喪了考妣般,他心里升起一股厭惡。
“我不是小財迷蜂,這是冰送我的禮物,是冰的心意。”她駁斥。
白子洌哼了一聲:“那就看看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吧?!闭f著他走向露臺,隨說就把手里的紫玉葡萄向窗外扔了出去。
隨著白子湄一聲驚叫,紫玉葡萄在天空劃了個弧線迅速在他們視線中消失了。
“你討厭!”白子湄憤怒地看著白子洌,眼睛浸著淚水。
“誰要你喜歡?”白子洌說,“你再在白家興風(fēng)作浪試試?讓你留在白家就是對你的恩賜了,不要不知好歹,要還有別的妄想就早點給我滾蛋?!闭f完,他拍拍手輕輕松松地走開了。
白子湄的眼淚掉下來,不是因為白子洌罵她,她更傷心的是冰送她的那串紫玉葡萄就這么被可惡的白子洌毀了。她沒想到白子洌這么野蠻這么惡劣。她抹了抹臉上的眼淚,飛跑下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