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答?”白子況淡淡的目光掃在她臉上。
“我說喜歡?!?/p>
白子況手指收緊了一下,但很快松開:“湄兒不是已經(jīng)嫁給哥做哥的小媳婦了嗎,還說要給哥生孩子,如果哥娶了嚴老師,湄兒只能做我的妹妹了?!?/p>
“可是我很喜歡嚴老師,我說不喜歡她會傷心的,那就讓她做哥的小媳婦吧,我做哥的妹妹就好啦。”
“真的嗎?”
“嗯?!卑鬃愉攸c頭,目光又飄向床上的娃娃,白子況也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但他眸里的含義和白子湄截然不同。
第二天晚上,白子況沒有回來,白子湄孤伶伶一個人躺在床上,摟著她的洋娃娃,她好想哥哥陪她,但這時候哥哥和嚴老師一起去看電影了。她安慰自己,就暫時把哥哥借給嚴老師吧,明天她就會把他還回來的。
可是她想錯了,她一連好幾天都沒見到白子況,白子洌說白子況一定有馬子了,連白子冰也說大哥終于遇到想戀愛的女人了。只有白子湄悶悶的,那種感覺又來了,就是白子況第一次出差的那個星期的感覺,思念像草一樣瘋長,而且這一次她心里還慌慌的,那種被白子況拋棄的恐懼感與日俱增。
原來嚴老師說做她的嫂子是這樣的,她不會常常見到嚴老師,而會很多很多天見不到哥哥,是嚴老師把哥哥搶走了。
第十天晚上,在黑暗里白子湄終于哭了,她哭得很傷心,她覺得自己已經(jīng)完全被白子況拋棄了。就在她哭得昏天黑地的時候,床的另一邊陷了下去,一雙溫暖的手臂輕輕地環(huán)住了她。
“小傻瓜,哭什么?!彼统炼鴾厝岬穆曇粼谒呎饎?。她扎進了他的懷里,小小的手臂緊緊地摟住他的腰身,她一邊哭,一邊啞著嗓子說:“哥,我不要你和嚴老師去看電影了,我不要嚴老師做我的嫂子了……”
“為什么?”他攬緊了她。
她的聲音悶悶的從他胸膛傳出來:“我想哥,我要哥陪著湄兒,一直陪著湄兒?!?/p>
“好,那以后還會幫嚴老師帶禮物給哥嗎?”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哥再收嚴老師的禮物,因為嚴老師會給哥電影票!”
白子況胸膛震動起來,他還是被她逗笑了。良久,白子況開了燈,他的表情很嚴肅,白子湄低著頭坐在床上,哥很少有這種表情,如果他這樣說明他生氣了,她很怕他生氣。
“湄兒承認這次做錯事了嗎,既然答應(yīng)了嚴老師就要做到,可是現(xiàn)在湄兒卻出爾反爾了,承認是你做錯了嗎?”
“嗯?!卑鬃愉攸c點頭,她心里很難過,覺得對不起嚴老師,可是她并沒有說做她的嫂子就是把哥哥搶走,這樣她真的沒法答應(yīng)幫她。
“錯了就要認罰,這樣以后就不會再犯了?!卑鬃記r說完,站起來走出了房間,他再回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白子湄仍是原來的姿勢。
“把下邊的衣服脫了,腿打開?!彼睢0鬃愉叵褡鲥e事的小學(xué)生一樣站起來,脫掉褲子和內(nèi)褲,然后她坐在床邊,面對白子況打開雙腿。
“哥,我做錯了……”她可憐兮兮地看著白子況,白子況移開視線不去看她的眼睛,他蹲身,張開手掌時,手心里躺著一粒黃豆。
“那是什么?”白子湄啞啞地問。
“這是豆子,就是你以后做錯事的懲罰道具,我會把它種在湄兒的穴兒里,不許自己取出來,直到它發(fā)芽為止。如果難受,那是因為真的做錯了事,心里要一直說下次不會再犯了。明白嗎?”
“哦。”白子湄不敢反駁。
白子況么指和食指捏著黃豆,把它輕輕推進女孩兒的陰道里,直到?jīng)]入。
“站起來?!彼呐乃耐取0鬃愉匾姥哉酒饋?,然后她才切實感覺到那種難受,硬硬的東西緊緊地硌著女孩兒最私密最柔軟的地方,她搓著雙腿,很想把它弄出來,可是越這樣,那種異物感就越強烈。
“哥,難受……”
“剛才哥說了,做錯事就要受罰,不然會永遠沒長進,知道嗎?”
“知道?!卑鬃愉刈旖窍蛳缕?,想哭又強忍著不敢哭出來。
“來,給哥看看我的小天使有沒有長大一點?!卑鬃記r把她拉了過來,讓她坐在他腿上,她明顯感覺到了男人膨脹起來的欲望,當(dāng)然她只知道是白小況出來透氣了。
他的頂端頂著她的雙腿,她覺得身子輕輕哆嗦了一下,下體很難過,又很異樣:“哥,白小況要吃蟲子嗎?”她問,這時她心里像有蟲子在爬一樣。
“不?!卑鬃記r淡然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