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頎也在猜疑著,可是從洌的表現(xiàn)看,這兄妹倆碰一起就像貓見了狗,天生的八字不合,而白子況和白子冰她又覺得他們不是那樣的人,或許是湄湄隨口說的,她畢竟才十歲呢。
放學(xué)后,白子洌推開了白子冰的房門,白子冰從畫稿上抬起頭來,看白子洌有點(diǎn)來者不善的意思。
他挑了下眉,慢條斯理地說:“二哥怎么有空找我???”
“上次你和湄湄說的吸星大法什么意思?”白子洌興師問罪。
“啊,那個啊,就是一種武功啊?!卑鬃颖b傻。
“少裝,知道今天湄湄在車上說什么嗎,她說為什么我和裴頎會練吸星大法,她覺得那是妹妹和哥哥才能一起練的……”
“啊……這丫頭……”白子冰彎唇笑了起來。
“讓我說對了,果然是你……”白子洌面露怒容。
白子冰眼睛笑成了彎月:“二哥,不用這樣吧,多大的事?。俊?/p>
“什么?你再笑試試?”白子洌咬牙。
白子冰收了笑:“這不正合你的意嗎?你不是一直都認(rèn)為她是爸爸和小老婆生的野孩子嗎,我玩她更襯你的意才對吧?”
“我是討厭她,但你的做法也太不地道了,她才十歲……”
“二哥?!卑鬃愉5脑挶话鬃颖驍啵骸澳闶钦嬗憛捤龁??還是心里明明很喜歡卻裝作很討厭呢?不然二哥怎么反應(yīng)這么激烈,如果是真的討厭,你會管我用什么手段嗎?”
“誰喜歡她?你別胡說!”白子洌立刻嫌惡地澄清。
“二哥就是喜歡她,不然怎么會跑來興師問罪,其實我也沒做什么,只不過覺得湄湄嘴巴很粉嫩,好奇吃起來是什么口味,就吃了幾口而已,二哥不用小題大作吧?”
“告訴你多少次,我討厭她,她媽是個狐貍精,她以后也是個小狐貍精,告訴你,離她遠(yuǎn)點(diǎn)。哼,我都懶得管你們。”白子洌說完氣哼哼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