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湄咬著筷子遲疑著,她不是沒一點眼色的孩子,在這個家里,她真的能隨心所欲,想吃什么就要什么嗎?
“沒關系,想吃什么就說出來,他們要忘了,干爹就給你買回來?!卑孜膯⒋葠鄣毓膭睢?/p>
“那我想吃棒棒糖?!卑鬃愉卮啻嗟卣f。
白文啟笑了,原來小孩子就這點小要求:“這好說,下次讓他們多買點?!?/p>
白子洌嗤了一聲,斜了眼白子冰,白子湄卻說:“不用了,干爹,我哥有棒棒糖?!?/p>
童言無忌,可是聽在別人耳里都有些別扭,只是他們都不會猜疑十歲小女孩兒會有別的意思。白文啟哦了一聲,他有點弄不清白子湄在說他哪個兒子。
白子洌差點噴飯:“哈哈,你說對了,我們都有棒棒糖?!?,路平藍立刻瞪了他一眼,他趕緊閉了嘴。
“大哥有棒棒糖,可好吃了,比外邊賣的棒棒糖都大、都好吃。”白子湄有點興奮地解釋說。
“是嗎?!卑孜膯⒁采陨杂行擂瘟?,當然他不會想到別的層上去。白子況輕輕地清了聲嗓子,白子湄會意,是哥不喜歡讓她把他們之間的秘密都說給別人,可是她現(xiàn)在滿腦子想的都是白小況,還是忍不住悄聲問他:“哥,白小況醒了嗎?”
白子況慢條斯理地說:“冰給她的棒棒糖不小掉了,還哭鼻子呢,我就給她在糖果店定做了幾顆,沒想到她還真喜歡吃?!?/p>
白文啟點頭:“有你們幾個做哥哥的,我這當干爹的也松心了不少。”
白子況微笑,而白子湄正張著無辜的大眼睛看著他,她一直在等著他回答呢。而桌下他抓起了她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胯上,讓她自己尋找答案。
她熱乎乎的小手一放上去,他感覺自己立刻就有了反應,欲望膨脹著把褲子撐起老高,她毛手毛腳地捏弄著他的老二,讓他的臉不自覺地繃緊,昨天的情景又出現(xiàn)在眼前,血全速沖向下體的某一點。
可是表面上一點都看不出來,他依舊優(yōu)雅地吃著早餐,誰都不會想到才十歲的小女孩兒白子湄手居然在桌下玩著他的鳥。
沒想到白子湄這么大膽,隔著褲子她覺得一點也不爽,她想親手摸摸白小況,拍拍它熱乎乎的大腦袋,她的小手爬到他腰上,想從他褲子里鉆進去。
白子況一驚,抓住她不老實的小手。
“怎么了湄兒?”白子況手伸向她的額頭,“真有點發(fā)熱,看來是感冒了,爸,我送她上去喝藥?!?/p>
“用請醫(yī)生嗎?”白文啟有點緊張地問。
“沒關系,喝點感冒藥就沒事了,一會洌記得帶她去上學?!卑鬃記r一把抱起白子湄走出餐廳。
白文啟舒了口氣,對白子況說:“我在樓下等你,一會一起去公司?!?/p>
白子況開著車,車子一路平穩(wěn)地駛向公司,白文啟坐在后座,頭靠在靠枕上小憩,可以看出他很信任兒子的車技,他哪里知道他一向優(yōu)雅斯文的大兒子腦子里在想著些什么。
白子況換了寬松的西褲,很好地遮掩了他的欲望,但坐下來的時候難免會泄露點什么,幸好白啟天坐在后面。他想著白子湄,想著他出門前的情景,這個小妖精幾乎讓他良好的自制力全線崩潰。
想到某個情景他自己都笑起來,下體跳動著傳來克制的疼痛。這個小妖精,說起來還真有點狼狽,她居然抓著他的命根子不讓他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