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它在動(dòng)……”
“哥,白小況變得好硬……”
“又大了……”她不停地說著話。
白子況額上的青筋卻微微暴了起來,童稚的聲音卻句句香艷,讓他錯(cuò)覺他的小妖精其實(shí)什么都懂,她不過是裝著不懂來故意挑逗他的意志力。她成功地火上燒油,可是給他的卻遠(yuǎn)遠(yuǎn)不夠。
他抓住她的小手帶著她動(dòng),“要快?!彼麕缀跏且а狼旋X地命令,因?yàn)橐豢趟嫉炔坏昧恕?/p>
“哈哈……呵呵……”白子湄覺得新奇好玩,因?yàn)楦缫布尤脒M(jìn)來了。她一直在看白小況,心里在奇怪白小況怎么喜歡這樣呀,她這么快地搓它,它不疼嗎?可是她耳朵里聽到白子況的呻吟聲,不是持續(xù)的,是間斷性的,他近乎喘息的聲音聽在她耳里,她竟然覺得很好聽,她并不知道這聲音聽在成熟女人耳朵里是多么地“性感”。
可是哥哥總不停下來,一直帶著她的手不停地“搓”,這機(jī)械般的動(dòng)作很快就讓她膩了。
“哥,湄兒胳膊疼……”
“哥,還沒好嗎……”
“哥,白小況革革還沒興奮嗎……”她不停地問,開始哼哼嘰嘰地喊累。
“再堅(jiān)持一下,乖。”
“馬上就好,馬上就有‘奶昔”吃了?!弊詈?,白子況不得不用食物誘惑她,她果然振奮了精神,咬著小嘴唇跟著白子況的大手不停地搓啊搓。
“唉……”沉沉的低吟在白子況喉間滾動(dòng),他身體緊繃,感覺自己暢快地飄向云端。
白子湄張圓了嘴巴,因?yàn)檎娴镁拖褡儜蚍菢?,白小況的“嘴巴”里噴出一股股奶昔,白子況張開手,那些奶昔在他手里匯成了一灘。
白子湄幾乎看傻了,哥哥真的沒有騙她!白小況竟然會(huì)在一瞬間變成奶昔機(jī)。她嘴巴閉起來的時(shí)候就眼巴巴盯著白子況的手掌,盯著那一大灘奶昔,她不停地舔嘴唇。
白子況拿起床頭柜上的小罐,取出蓋子上另外備用的小勺,舀了兩小勺特別的“果醬”在自己手掌里,然后和“奶昔”混和在一起。
“湄兒,來嘗嘗‘奶昔’好不好吃?!彼饋韱句貎?,小女孩兒乖乖地把嘴巴湊過來,她貓兒一樣就著他的手掌舔食他的精液,舔得干干凈凈。
“好好吃?!彼蛑彀停乜幢凰虻臐皲蹁醯膶挻笫终?。
“還想吃?”他心旌搖動(dòng),任何男人看到心愛女人吃自己的精液都不會(huì)無動(dòng)于衷。
“還有嗎?”白子湄眼睛一閃。
“來,讓白小況再喂你一點(diǎn)?!卑鬃記r站了起來,雙腿分開,手里握著白小況,小女孩兒興奮地跪坐起來,她仰起了小臉兒,張開了嘴巴。
看著跪在自己雙腿間的小女孩兒,可憐巴巴地仰著臉兒,那嬌嫩的小臉兒,花瓣一樣紅潤的小嘴兒就離他的欲望只有幾毫米遠(yuǎn),他的頂端幾乎快被她吞吃進(jìn)嘴里,他又興奮了,他擼著自己依舊堅(jiān)硬的陽具,一邊擼一邊搖晃,白色的精液噴出來,直接落進(jìn)女孩兒的嘴巴里。
她不敢閉嘴,一直張著,直到白小況流出的“奶昔”灌了她滿滿一嘴巴,白子況渾身暢快,直到再也滴不出來,他才坐回床上,告訴湄兒可以吃了。
白子湄“咕咚”一下就把奶昔全都咽進(jìn)去了,她“啊”了一聲,有點(diǎn)懊悔自己吃得急了,連味道都沒嘗出來。她若有所失地看向哥哥胯間,可是白小況已經(jīng)不見了。
“哥,白小況呢?”她著急地問。
“白小況累了,睡覺去了?!卑鬃記r答。
白子湄盯著他的胯間,那軟軟的、長長的重在他胯間的東西,雖然它和白小況長得有點(diǎn)像,可完全沒有白小況那么強(qiáng)壯,更沒有那火紅的大“棒棒頭”,所以那不是白小況,也不是棒棒糖。
白子況邪惡地?fù)軇?dòng)著自己的老二:“為什么覺得它不是白小況?”
“它才不是?!卑鬃愉睾V定地回答。
“為什么?”白子況看向白子湄,有時(shí)候他偶爾摸不清小女孩兒的腦回路。
“因?yàn)樗请u雞呀,是哥尿尿用的?!卑鬃愉卮啻嗟鼗卮?。
“唉……”白子況莫名其妙地低吟了一聲。他的小妖精啊,他微笑著搖頭。
“哥。”白子湄坐上他的腰胯,“白小況什么時(shí)候睡醒???”她期待地看著白子況的眼睛。
白子況捏了捏她的鼻子:“怎么,還想看白小況變魔術(shù)?”
“嗯?!卑鬃愉厥箘劈c(diǎn)著頭,“白小況真了不起,魔術(shù)變得好好看啊?!逼鋵?shí)她不過想吃奶昔,那比舔吃白小況還料足,那味道把她迷住了,簡直上了癮,現(xiàn)在想想就流口水。
“那好,我告訴白小況,讓它早點(diǎn)出來和你玩好嗎?”白子況笑眼含春,他很滿意他的養(yǎng)成進(jìn)度。
“好啊。哥別忘了告訴它哦。”白子湄拍手。
“告訴哥,奶昔是什么味道的?”白子況低著聲音問,眸光在那張柔嫩的小臉兒上滑動(dòng)。
白子湄先笑出來,歪頭說:“很甜,很香……”
“是嗎,來,讓哥嘗嘗?!卑鬃記r一把拉下她的小身子,她驚叫著跌在他身上,男人握住她的后腦,禽住她的小嘴兒,這一次他一點(diǎn)都不溫柔,巧取豪奪般吸吮著她的芬芳。
“哥……嗚……”白子湄第一次感覺到哥這么野蠻,當(dāng)然她還不懂什么是野蠻,只是覺得哥有點(diǎn)不對勁兒,可是他不容許她喘氣,簡直要把她吃進(jìn)嘴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