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怎么……嗯……插得那么狠?”秦璐的氣息比起齊斯來說偏涼,卻那么似有若無地籠在齊斯的耳畔,輕輕癢癢,“憋太久了嗎?”
陰莖一直進出,頂?shù)们罔丛挾加悬c說不清楚,然而用那沙沙的嗓音說出來,勾人得很。
齊斯不答,一只手攬上秦璐的腰,往懷里緊緊一摁。
秦璐被齊斯伺候得眼睛都瞇起來了,嘴里哼哼唧唧的就沒斷過,手還一直在他赤裸的上半身上游走,到處點火。
“別亂動?!饼R斯的聲音低啞得讓秦璐心頭一酥。
可秦璐什么時候聽過話,仰起脖子就把齊斯的耳垂含入口中。
少言至極的男人終于在這一瞬間發(fā)出一聲沉沉悶哼,聲帶輕震,腰部更加用力地往里刺去。
深處的小縫隙已經被頂開,秦璐顧不上再去挑逗齊斯的耳垂,兩條懸空的腿緊緊地夾住了男人的腰。
齊斯的小臂已經暴起了青筋,抱著秦璐的手幾乎恨不得將她一股腦揉進身體里。
秦璐的小穴不住收縮,緊緊咬住男人的陰莖,被齊斯一口氣送上了高潮。
齊斯毫不猶豫地把性器從小肉洞里拔出來,單手托著秦璐已經癱軟的身體,另一只手握住陰莖稍稍換了個方向,讓噴涌而出的精液不至于直接射在墻上。
這邊結束后安靜了下來,在房間睜著眼睛躺著的嚴行舟也稍稍松了口氣。
按照他的生物鐘其實沒有這么早醒,但秦璐鬧騰得實在厲害,又完全沒收斂過聲音,縱使墻壁隔音再好也總有些似有若無的聲音傳過來。
早在四年前秦璐準備出國的時候,嚴行舟就和齊斯見過。
秦璐身邊離不了人,嚴行舟又才接手公司沒兩年,離不開國內,所以秦胭想方設法地找到并雇傭了齊斯。
其實齊斯在秦璐身邊是作為什么身份,怎么存在,嚴行舟心里再清楚不過。
聽著外面安靜下來,嚴行舟從床上坐起。
喉嚨異常的干渴,他需要去廚房倒點水喝。
然而剛推開臥室門,就和抱著秦璐往浴室走的齊斯碰上了面。
秦璐臉上沒有半點做了壞事被抓包的神色,一臉的光明正大,“你怎么醒著么早,還沒這么快去上班吧?”
嚴行舟點點頭,“倒杯水喝?!?/p>
“人老了睡眠是會越來越短的,你不用逞強嘛。”
秦璐說完自己還被自己逗樂了,就這么笑著被齊斯抱進浴室里。
浴室門關上,嚴行舟也進了廚房。
秦璐回國后的這些日子在他身邊表現(xiàn)得太開朗了,開朗得讓他以為她已經不會再做噩夢了。
直到今天早上被她的呻吟聲吵醒,嚴行舟才反應過來那只不過是她的自我保護。
——她始終還活在童年的陰影里。
喝完水,胃袋里暫存的涼意讓嚴行舟的眉頭微微舒展,他回到房間脫下自己身上的居家服。
居家服很寬大,是以舒適為最高標準設計出來的,不顯身材。
但男人的雙腿間依然看得出一塊微微的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