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回合下來,嘗過甜頭的盛夏漸漸的被操得有些神經不清,嘴里不斷的呻吟著。
“你這妖精,真不想放你回去……”
閻向被她叫的尾椎發(fā)麻,雙手托著她的屁股,粗長滾燙的肉棒重重往里插,早就充血的花穴被操得著了火,讓他想一直插在里面不出來。
渾身肌肉緊繃,汗水順著性感的線條滾落,深眸一瞬不瞬地盯著她,下身如打樁機般狠狠地操著頻頻痙攣的子宮。
“嗚嗚……啊啊……”
密集的快感洶涌襲擊著,盛夏連話都說不出了,只能不斷嗚咽,她的眼圈殷紅,過度的刺激讓她淌著清淚,一看就是被蹂躪狠了。
偏偏身上的男人還在大力撻伐,“盛夏,我操得你爽不爽?等我們結婚后我天天操你好不好?”
閻向幾乎是捧著她的屁股朝自己的胯間撞去,速度快如殘影,房間里想起密集的啪啪啪聲,過了很久肉棒重重一頂,抵在子宮壁上噴出積攢了一整天的白濁。
“嗚嗚嗚……”
盛夏爽得直哭,今天這一場交合比昨日的感受更上一層樓,得到的歡愉更多。
身體一直在顫栗,閻向俯身吮住她的唇,勾住她的舌頭同自己交纏。
享受著余溫的兩人誰也沒有發(fā)現房門沒有關緊,那打開的一道縫隙處有個人正興致盎然的看著房間里的一切。
能讓老大如此著迷的女人果然有幾分不一樣啊。
男人笑的有些不懷好意,趁里面的人沒有在意,他關上房門踱步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