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雙唇甫離,纏綿的銀絲曖昧斷連,花璃終于有了呼吸的機會,微窒的感覺讓她頭腦發(fā)沉,死里逃生般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兩片嬌嫩的唇已經(jīng)被薄霆咬腫了,口齒間盡是他的味道和濕熱。
“孽障!”她急促怒罵到。
那個吻并沒有安撫到早已失控的少年,反而將他心中的狂獸放了出來,他笑的如往日那樣純良溫和,用手一下又一下摸著師父嫣紅的桃頰,雙眸內(nèi)的狂傲邪魅。
“師父不喜歡嗎?徒兒以為師父很想如此的,不然為什么要嫁給別人呢?你瞧,我也可以給你,為什么你就要嫁給別的男人!”
他捏著她小巧的下頜忽而用力,疼的花璃臉色微變,她也怒了,雙腕被綁在頭頂掙脫不了,如今還被這逆徒輕薄,這叫什么事!
“放肆!我是你的師父,為你授業(yè)傳道之師,你怎可對我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這大概還是薄霆第一次看見師父發(fā)怒,不得不說這樣的她表情更加鮮活,高漲的怒火讓她滿面緋紅,他是更加舍不得松開手了。
“師父又如何?當(dāng)年若非只能以這樣的名義留在你身邊,就憑你那樣淺薄的修為……不過也無妨,師徒的名分倒是很親密,若非你突然改變心思要嫁人,徒兒仍然愿意這樣陪你千百年的。”
他會忍也能忍,只要能與她在一起,哪怕是師徒的名義也甘愿,就這樣守著她,愛慕著她,過個千百年也是幸事,可是偏偏她不給他這樣的機會。
“師父,我心悅你?!?/p>
很久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