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璃今夜乖些,朕便不逼你了,可好?”
薄唇還沾著她的奶,和著灼熱的呼吸在她耳畔誘惑著,將她雙乳吸出水的嘴,這會又緩緩的親吻著她的嫩唇,將她自己的奶味往檀口里送。
花璃起初的抗拒正在放松,他一貫會掐她的敏感點,不過一會就讓她軟的連呼吸都在喘,暈暈沉沉的迷失在了他的吻中。
等她回過神時,兩人已經(jīng)赤身裸體纏在了一起,半年未曾契合的身體正在叫囂著欲望,他尚且還在挑逗著她,她張開的雙腿卻已經(jīng)把持不住了。
有時,花璃也是恨極了這不爭氣的身體。
濕熱的奶水抹在了如花綻放的陰唇上,那里已是緊致如初,甚至比以往更加敏感,嬌艷的粉色在男人修長的指尖變的緋紅,流淌的蜜水晶瑩,潺潺靡靡。
花璃不知內(nèi)情,薄霆卻是最清楚,她生育后宮人給她用的藥,十之八九都是他屬意的,多用來改變她的身體了。
往日總是懼于他的那張小嘴,此時沾染著奶水和淫液正在興奮的一縮一顫,模樣比花還媚了幾分,待他俯身去舔吻,才將吸了一口,花璃便弓著腰,吟喘嬌亂。
“不……”
唇舌的吸弄新奇又刺激,舔開了花唇,甚至用舌頭頂滿了肉洞,她雙手撐在榻間,晃動的玉乳控制不住的淌奶,暖熱的水順著平坦的小腹往陰戶上流去,竟讓他和著花汁吃的興起。
“啊啊~唔~嗯——”呻吟鸞鸞,急的燥熱。
他的舌頭竟然伸到了里頭去,她顧不得灼癢了陰阜的呼吸,也躲不過輕咬雙唇的牙齒,只想用力夾緊那作亂的舌頭,讓那股亂起的酸慰慢一些,再慢一些!
可是來不及了,他不僅去舔她最癢的嫩肉,還用手指去掐弄著充血的陰蒂,而她甚至情不自禁的握住了胸前暴漲的雪乳。
“?。?!”
腹中盤旋起來的感覺若風(fēng)暴般立刻席卷向周身,隨著他越來越重的動作,花璃屈起的雙腿繃的緊緊,連聲的呼喊尖利了起來,她想要高潮了。
就是如此致命的時刻,他忽然把舌頭退了出去,在她瞪眸時,縱身貫穿而來。
那一刻,萬千的滿足爽的人銷了魂,淫淫浪潮不減反增,幾個重操,她便哭喊的瘋狂,身子一軟倒在了榻間,奶水、淫液、甚至是尿道里都放肆的噴泄了。
“阿璃……”他深情的喚著,似有千言萬語要說,卻又止于口中,反而趁著極樂尚濃,抱著她猛然顛騰起來。
一邊入搗著豐潤的穴肉,一邊舔著她沾滿奶水的手,那些不曾說出口的話,他都在用心的告訴著她。
懷中的女人已是滿面艷情,是那般的美,又是如初見時誘他占有,摩擦著層層緊致,他在最舒暢的時候紅了眼睛……
那夜,薄霆似乎做了一個夢。
他又夢見十二歲那年,在御花園遇到的姑娘,穿著海棠紗裙的她,坐在宮墻下乖極了。
二十二歲這年,他們終于有了第一個孩子。
他知道,這不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