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明佩先是迷茫然后震驚,“他,他們……”她捂住嘴,有點不能消化朱允深的意思,隨即便是深深的戒備,活像一只護主的小貓,“表哥,我家里可有許多姐姐的畫像,就是長大了變了幾分,也看得出來還是她本人。給她治病的老神仙也確有其人,有跡可循,姐姐一直在外頭養(yǎng)病,伺候的丫頭婆子皆系家生子,沒有什么是問不出來的?!?/p>
鄭明佩一直知道楚楚的身份不會簡單,卻沒想到她與未來姐夫是這樣的關(guān)系,親兄妹,違背世俗。一旦揭發(fā)出來,他們家也不會好過。可是并不怕被連累,她與父親走南闖北,這樣驚世駭俗的感情,也不是沒有見過,多得是慘淡收場,這一次,她想站在他們這邊。
被鄭明佩的炸毛逗笑了,朱允深饒有興致,“你當我會干什么?只是有點好奇罷了,他們能走多久,而且……有點想靠近……”最后的話成了低喃,聽不清楚。
濃墨重彩悖論的愛情,愛恨都鮮活,情癡也癲狂,了解他們越多越被吸引。惆悵、羨慕、看好戲、參與,他其實說不清自己到底想干什么,唯一能確定的,大概還是希望這個代替表妹的姑娘能好吧。
“那表哥你會幫忙吧,姐姐嫁過去肯定會面對婆婆,刁難她怎么辦?你跟大哥一起送嫁,咱們家男丁多,自然能撐腰?!?/p>
朱允深唰一下展開扇子,點了點鄭明佩,“要你瞎操心,我一個白身,再來多少個能抵得住小將軍?”想起那個堅毅冷酷只對心上人溫柔關(guān)懷的青年,朱允深想,就是他想插手,也沒他的戲份。
“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還有我呢……”說話的聲音漸漸遠去,只留兩頭呆雁左看看右看看,低頭啄食。
李軫帶楚楚光明正大進她的院子,一進門便迫不及待將人擁進懷里,低低的控訴,不高興的語氣,“不老實……”
楚楚疼地嘶了一聲,將人往開推,不料紋絲不動,“好痛,做什么咬我?!卑醋〖绨蛉嗔巳?,也忘了先前分明不想見他。蓄了淚的眼睛黑白分明,柔弱的樣子無端藏著一絲欲。
李軫喉頭微咽,她身上的香氣一點一點蕩過來,勾的他不止鼻尖癢,心尖也癢的不行。分明是一副純?nèi)缢迦缭赂蓛舻教尥傅拈L相,唇卻生的粉嫩又挺翹,望著他時嫵媚的眼波散發(fā)著一種誘人的氣息。
整個人經(jīng)過他殷勤的灌溉,已經(jīng)成熟到飽滿,活似一顆水靈靈又甜蜜蜜的桃子,芬香誘人。他被蠱惑了,低頭銜住殷紅的唇珠,吃的嘖嘖有聲,舌頭在她嘴里翻滾攪動,席卷所有香甜的津液。
楚楚呼吸不過來,很快便氣息喘喘,求饒似的低聲哼哼,李軫好歹先放過她,埋在她脖子里大出氣,“剛才那人是誰?”為了轉(zhuǎn)移視線,他決定興師問罪。
楚楚迷糊著,靠在他身上有些軟,胸前碩大柔軟的乳兒隔著暑季薄薄的布料被捧在手心,時不時不輕不重的捏一下,不明白他問的誰。
李軫又重復(fù)了一次,楚楚便解釋了兩句,鄭青青的故交,她只能穩(wěn)著。李軫卻覺得出現(xiàn)在妹妹身邊的男人都危險,她的美味他只嘗一次便欲罷不能、食髓知味,只想將她困在身邊永遠不丟開,一想到旁的男人等他不在的時候,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即使不帶情愛色彩,也忍不了。
“你離他遠點?!彼啻曛崮埏枬M的身子,舒服的只想哼哼,好想進去狠狠肏她,她的身體里她的思想里都只有他一個人。只想到那個場景就舒服的渾身火燒火燎一樣興奮。
楚楚感覺到身下直戳戳抵著她的東西,李軫忍地呻吟都是難挨的顫動,她紅著臉伸手摸去他腰間。李軫一把抓住,“不,馬上就要成親,我在這里玷污你,旁人會輕視你的?!?/p>
他的阿楚,為了他已經(jīng)夠委曲求全了,“我還忍得住,咱們說說話?!北痪芙^了,楚楚紅著臉,有些不知所措。
李軫捧起她的臉,眸子里的溫柔交纏著欲念快化成水,“過幾天我就來接你,陪嫁的人雖打著鄭家的旗號,其實是我安排的人手,你盡管放心信任。嫁妝我也準備好了,鄭家那份只是明面上的,我看鄭家人都不錯,你跟他們好好相處,以后就真是你娘家?!?/p>
楚楚將李軫的交代一一記在心里,兩人臉貼著臉說話,他什么都做了,楚楚迷茫道:“我要做什么?”總感覺這段感情她什么都沒付出,似乎不公平。
李軫輕笑,他笑的時候很好看,皎皎如月清輝,誓言一般道:“你什么都不用做,你只要站在那里,就是我的希望。等著我跑到你跟前,把手交給我?!?/p>
一直以來就是這樣的,從一開始,便是他在追他在趕,他在強迫他在祈求,阿楚終于有回應(yīng),這便是上天對他最大的憐憫,他要的不多,這樣就很好了。
大概還有三萬字,如果我沒計算錯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