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低長長嗯了一聲,隨著他進的越深,小腹越漲的難受,穴口有輕微的撕裂一樣的痛感,混著舒快的爽意,倒不知是難受多些還是舒服多些。
楚楚緊閉眼睛,口中的痛吟悠長勾人,雙腿跪不住,直接趴在床上。一條腿被抬起來,方便他進出,她已經(jīng)做好了被一探到底的準備,偏生他好似沒那意思,知道她還受不住肉棒全部進去,所以這次只是淺淺的進去了少半。
等她適應了那種飽脹的強行撐開,緩緩退出只剩一個頭卡在穴口,像老牛推車一樣,一寸一寸戳進去。肉莖實在滾燙粗長,上面粗虬的青筋鼓鼓跳動,連帶心臟的血液都沸騰起來。
穴道里仿佛有羽毛在輕輕的騷動,癢的楚楚忍不住扭腰,小腹深處被這種溫柔的對待勾的春水潺潺,汩汩的蜜液濕潤了兩人交合之處。
李軫從身后扣住她肩膀,勁臀緩緩挺動,動作溫柔至極。讓她細細品味他每一次的戳弄進入,從她的呼吸里感受到她的愉悅舒服,比自己爽快還要暢快。
小腹竟然在這樣緩慢的抽插下痙攣的厲害,酸軟的感覺蔓延全身,好像浸泡在熱水里,每一個細胞都舒張開,整個人舒服的不可思議。
她突然在這片欲海里拋卻了一切,他跟她不可逾越的關系上的鴻溝,沒有世俗惡意的抨擊,不會有人給他們帶上道德的枷鎖。
她只是完完全全沉浸在感官的世界,真的好舒服,舒服的腳趾蜷縮起來,渾身放松。她微微閉著眼睛,被他翻過來,一邊看著她臉上沉迷的表情,一邊干的她無法自拔。
李軫眸子漆黑,眼波流轉間是見不得人的深沉算計,他知道她今天大概也有些醉了,腦子迷糊遲鈍,或許都記不起今夕何夕,此身何人。
否則就是再溫柔,也不會引她沉迷至此,他是個行軍打仗的軍人,很明白攻其薄弱的道理。楚楚難得脆弱卸下心防,他怎么敢不抓住機會。
李軫極盡溫柔繾綣,用盡一切技巧、渾身解數(shù),邀他身下之人共赴這一場情事盛宴。楚楚在他的手下、嘴下,完完全全化成了一灘春水,呻吟聲是前所未有的舒坦,發(fā)自內(nèi)心的歡愉。
剛開始為誘她沉迷,他只是輕柔的抽插,點到為止,那樣的力度漸漸不能滿足身體里洶涌的情潮,楚楚不滿的抱住他輕哼。李軫便緩緩加快速度,肉棒每一次摩擦內(nèi)壁,都引的她陰道緊縮,仿佛要將肉棒永遠吸在體內(nèi)。
肉莖戳弄的陰道摩擦出火熱的溫度,汩汩的蜜液從縫隙里滲出,濕了一榻,輕微的哼聲痛吟仿佛鞭撻人的小鞭子,激勵李軫將她伺候的更舒服。
她面頰潮紅,汗?jié)竦念^發(fā)貼在臉邊,輕微的咬住牙齒,卻在他一記強有力的撞擊下呼聲決堤。小腹火辣辣的巖漿翻滾,渾身的肌膚滾燙滑膩,漸漸守不住羞恥的底線。
在密洞里進進出出的肉棒粗碩猙獰,將洞口繃成透明的圓洞,出來時勾帶出一大股白濁。長久的撞擊使穴口的軟肉變成紅艷艷的靡緋色澤,嫩的一掐仿佛都會破。
李軫調(diào)整呼吸,將射意憋回去,壓著她又急急操干了許久。楚楚實在被索求過度,舒爽褪去,陰道穴口都開始隱隱作痛,她咬牙搖頭,承受不了了。
李軫這才圈住她的腰,猛進猛出幾十下,灌了她滿腔滾燙熾熱的白濁。兩人擁抱彼此汗津津的身體,恢復了足足兩刻鐘。
李軫隨意攬著楚楚,極親近的依偎著她,臉也藏在她頭發(fā)里,回味余韻。楚楚神色慢慢清明,臉色卻漸漸難看了,似羞愧、懊惱、氣恨,總之頗為復雜。
她緊緊揪住頭發(fā),咬住嘴唇,氣的眼眶都紅了。她怎么會這樣,主動找李軫索歡,半點不抗拒他近身,甚至打開身體,舒服的忘乎所以。
此刻被他親昵的蹭著脖子,楚楚再不能忍受,她推開他搭在腰上的手,準備起身。偏偏身子一動,便酸軟的抬不起手,密道里爭先恐后往出來流淌的淫液叫她不敢再動彈。
李軫仿佛不知道她的別扭,被她推開也就順勢往后倒,遠離她了,才用沙啞饜足的嗓音道:“我叫人進來給你收拾,有什么事明日再說?!?/p>
他的聲音與腦海里一道粗喘悶哼的聲音重疊,充滿磁性,語調(diào)勾人。陰道又是一緊,夾的越緊,越有粘膩的液體往外擠,她難堪的低下頭。
胡亂點頭,也不看他,自然沒看見李軫勢在必得、滿是野心的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