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里尚未褪去情欲的色彩,且愈演愈烈,雪白的肌膚泛紅,她第一次看到他這般癡迷的模樣。她就像是一只迷途的山鹿,早已在野狼狩獵的范圍里而不自知。
李軫自她身上起來,攬著人上了床,躺下時卻調(diào)換了位置。將楚楚腿分開跨坐在他身側,他自己半靠在床頭,似乎叫她主動。
楚楚雙手撐在李軫結實的腰腹上,本來就極厭惡與他的這種關系,現(xiàn)在竟然還叫她主動,不由涌起一股嫌惡。
兩人僵持著,半晌沒人動彈,李軫緊緊的盯著楚楚的臉,將她表現(xiàn)出來的惡心瞧的一清二楚。心尖被扎了一下,不是很劇痛的感覺,綿長的蔓延全身,如墜冰窖。
他忽的笑了一聲,呼吸都在發(fā)抖,楚楚來不及看清他的臉色,一陣頭暈目眩已經(jīng)被他壓在床上。
仿佛回到了第一次那晚,他如猛獸一般夾裹著寒意與暴戾闖進她屋子,將她的掙扎嘶喊以絕對的力量壓制。
一如此刻,李軫一言不發(fā),動作間滿是兇狠殘忍,‘撕拉’一聲,楚楚身上的衣裳破的不成樣子。
緊緊閉攏的雙腿擠進健碩的長腿,被大大的分開,暴露在空氣中。楚楚哭的哽了一聲,他動作微微一頓,沒等她幻想生的希望來臨,巨碩的肉莖便抵在了穴口。
他抬頭看了她一眼,突然一把捂住她的嘴。巨龍勢如破竹,橫沖直撞就這樣一點前戲一點潤滑也沒有的捅進來。
“唔!”楚楚痛的抓破被子,長頸揚起美麗破碎的弧度,淚眼模糊。渾身猛的抽搐一下,再也不敢動,因為一動底下便是刀割刺骨的劇痛。
甬道突然被刺開,脹大緊繃到極致,里面應該撕裂了,她感覺到有溫熱的液體溢出。她哭泣的力道都不敢放開,小心翼翼控制呼吸,以免拉扯到下面。
卻在這時候,李軫動了,方才只是進去了大半根肉莖,還有一截暴露在外面。之前因為楚楚年紀尚小,不能完全接納他,李軫也很自覺的不敢全部進去。
可是現(xiàn)在,痛怒吞噬了他的理智,滿腦子想的都是占有、掠奪,全部進去,進去她最里面。
他按著她的腰,巨龍如同海船進港,一點一點全部駛進去,不留一分一毫。直到肉莖頂端抵住一處從未達到過的軟肉,他方極其舒爽的呼口氣。
穴道被迫包裹尺寸完全不符的巨物,絞緊收縮想將它擠出去,卻偏偏卻咬越緊,越吸越牢。李軫也疼的額頭上滲出熱汗,光裸有力的脊背上一片汗?jié)n。
楚楚哭的渾身輕顫,臉蛋皺在一起,李軫跪在她腿間,掐住她的腰緊緊按住,精瘦的腰肢運力緩緩后退。由于穴道吸的太緊,頗費了些力氣,退出來一半。
然后又緩慢擠壓進那個溫暖緊致攝魂奪魄的溫柔地帶,他實在太大,從側面看可以明顯看出楚楚平坦的小腹在他進來時會隆起一條柱狀物,深深的戳到小肚子中央。那么高、那么硬,撐的小小的女孩兒渾身痙攣。
進去后略待一小會兒,給她適應的時間,也享受著自虐般的吮咬。輕輕的再往出來退,小肚子上的隆起慢慢消弭,巨物便在兩腿之間顯露出來,那么長、那么燙。
肉棒昂揚到極致,龜頭在空中興奮的一點一點,上面晶亮的淫液往下滴,混著淺紅的血絲。穴口一時合不攏,一翕一翕的可憐無比。
沒給小穴喘息的機會,碩大的龜頭再一次層層破開甬道里的嫩肉,抵在最深處研磨。他慢慢的加快速度,次次盡根沒入,一下比一下有力的撞擊在宮膣的小口上。
李軫跪在楚楚腿間,這樣更好擺弄她的身子,每每腰肢勇猛沖鋒時,便拉著她重重的往身上撞。來回幾次,甬道便被摩擦出火辣辣的酥麻快感,夾裹著疼痛在小腹里越堆越高。
而在小穴深處的宮口承受不住這樣的進攻,慢慢開了一條小縫,漸漸丟盔棄甲,越來越堅守不住。小腹酸軟到極致,一抽一抽的絞痛。
楚楚被提著腰,從下往上幾乎重重的砸在堅挺的肉棒上,喉嚨哭的沙啞,早已發(fā)不出一點聲音。
終于,甬道深處的小口堅守不住,在肉棒又一次狠狠戳進來時,一下進入的更深。龜頭整個擠進了一個更狹窄的小口,死死的卡在鈴口。
兩人同時發(fā)出一聲痛呼,小腹深處仿佛有尖利的刀子在里面絞,偏生帶著痛到極致的快感,直沖四肢百骸,叫人頭皮發(fā)麻。楚楚嗚咽一聲,仿佛無助又受傷的小獸。
李軫眼睛都紅了,牙齒緊咬,猛的用力拔出肉棒再閃電一般沖進去,次次進入叫兩人痛苦到極致又歡愉到極致的神秘地帶。
大汗淋漓,交合處床單上一大片水漬,空氣中甜膩醞釀著淫緋,他的臉色是沉浸在無邊欲望里的瘋狂。他逃不掉,也要拉著她一起沉淪墮落。
喘著氣在她耳邊道:“阿楚,妹妹,好妹妹,哥哥好舒服……”
妹妹兩個字入耳,本快暈過去的楚楚神明清醒了些,臉上終于現(xiàn)出一種絕望痛苦的神情,她是多想逃離這扭曲悖論的關系。
心口傳來一陣劇痛,被身體上的歡愉掩蓋過去,李軫更加投入的操干她。結實的拔步床也被搖晃的咯吱咯吱響個不停,帳子里女聲軟綿哭泣,時而的尖叫叫人想一探究竟,男聲卻一直有力的粗喘,偶爾的低吼混著舒爽到極致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