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莘起先還不愿,待聽的清了,嚇得捂住了唇:
“你瘋了?!”
她瞪圓了眼,
“若是被發(fā)現(xiàn)了可如何是好?”
莊凌恒搖搖頭:
“既我這般說,自是有把握的,你不擔(dān)憂?!?/p>
原是他昨晚提回去那男人,將他弄醒后,莊凌恒沒有急著嚴(yán)刑拷打,而是在他面前演了場戲。
那晚他來的突然,出手就把男人打的暈迷了過去,是以后來他與黎莘說的話,那男人并未聽清。
但他是知曉莊凌恒與黎莘身份的。
男人理所當(dāng)然的以為,黎莘與莊凌恒關(guān)系微妙,并大言不慚的以此為把柄,要挾莊凌恒放了他。
等莊凌恒說要殺了他以絕后患時,他卻絲毫不懼。
“你真當(dāng)我們沒有法子知曉你們的勾當(dāng)?若我死了,自會有人將消息散播出去的。”
——這是男人的原話。
莊凌恒心里吃驚,面上卻絲毫不顯:
“勾當(dāng)?”
他輕蔑一笑,
“人,我還沒到手,你若要說自去說便是,你瞧能有幾人相信,”
他輕飄飄的把黎莘摘了出去,給了男人一個錯覺,
“想動我看中的東西,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
男人畢竟沒有確鑿證據(jù),況且莊凌恒那時來的突然,他眼見黎莘也是十分吃驚的。
他半信半疑的以為,莊凌恒大抵還在覬覦黎莘的身子,未曾得手,或許他還派人暗中盯著她,這才能來的這般及時。
莊凌恒只不過含糊的點了兩句,就讓男人跟著他思路走了。
黎莘開始迷茫。
這貨真的是老實人嗎?
某亙:最近兩天的目標(biāo)是,茍住日更,靜待姨媽疼痛期結(jié)束(狗頭)馬上吃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