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不必如此,這不是你的錯……”冷夕顏搖搖頭。
“不成,小姐若不接受,我內(nèi)心愧疚難安……”傅于景堅持道。冷夕顏見狀,只能點頭答應(yīng)。
趁著這個機會,傅于景對冷夕顏有了初步的了解:知道她叫冷夕顏,年方十六,家中排行第二,尚未娶夫。得知她還未娶夫,傅于景心里莫名地歡喜。
一番交談下來,傅于景更是中意她,臨別的時候,還一臉依依不舍的。
傅于景心情很好地回家,結(jié)果就看到冷母正在前廳等他??吹礁涤诰?,傅母發(fā)出一聲冷哼,“終于舍得回來了?”傅于景沒有開口。
“等會兒自個下去領(lǐng)罰……”傅母冷冷開口。
被打了二十大板,傅于景疼得趴在床上呲牙咧嘴的。傅父給他上好藥,一臉心疼地開口,“景兒,你就不能聽話一點嗎?干嘛非要惹你娘生氣,看看你都被打成什么樣子了?”
傅于景一臉無所謂,“爹,你不用擔心,兒子皮糙肉厚的,這二十大板,根本不會怎么樣……”
“你乖乖地,不要再惹你娘生氣了,爹會跟你娘好好說說,讓她給你找個好人家……”傅父一臉苦口婆心。
“好了,爹,不要再說這樣的話,兒子累了,想休息……”傅于景打斷他的話。
傅父無奈地搖搖頭,“那你好好休息,爹不打擾你……”
等傅父走后,傅于景這才松了一口氣。隨后想到今天和冷夕顏的見面,他的內(nèi)心就是一陣歡喜:雖說挨了一頓打,不過遇到自己的意中人,倒是值得。
傅于景又想到分別的時候,兩人還約好下次再見,嘴角忍不住揚起:等下次見面,自己就跟她表白,也不知她對自己是什么意思。只是聽說男子向女子表白,都會給女子贈送定情信物,如荷包或繡帕,可是自己的女工……想到這里,傅于景就很頭疼。
不行,等傷好之后,一定要讓爹教自己。于是,過了幾天,傅于景支支吾吾地問傅父如何繡鴛鴦戲水的帕子,傅父以為傅于景終于想通肯學女工了,很樂意地教他。
只是,并不是所有的男子都會女工,傅于景就是其中之一。大概他在女工上沒有天分,無論傅父怎么教,他就是學不會。結(jié)果最后,傅于景是繡了一條帕子,只是帕子上面的鴛鴦,就有些慘不忍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