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也會?該會還是不該會?
娜沐甚至不知那熱液是何物,沒問過胡之源,他也沒再說起。上次澆他一身,這回噴鳳兒一臉,深感丟人但無處遁形,抓過枕頭掩面,任由鳳兒把她腿又分大些。
“你還有何本事,只管使出來?!?/p>
嘴還是硬。
娜沐心想已狼狽至此,她沒臉再丟了,由這小花魁玩去,至少目前為止并無不爽,相反有些陌生暢快。幾次恍惚時,她覺得魂魄都要被她嘴巴從穴口吸出去,眼看離體又被舌頭頂回來,真真神魂顛倒。
莫非是她能與女子交歡,才使得胡之源迷戀?細想不對,那回三女戲夫玩得那等淫亂,兩位側(cè)妃也沒像她倆剛剛那樣,想來他大約無此癖好。
稍稍露點眼睛,娜沐看鳳兒神情專注淫蕩半摻,略斜身子,將一腿墊到她腿下,另一腿貫過上面。
“想干嘛?”
聲音怎變了?柔媚融進小啞嗓。
鳳兒撐穩(wěn)上身,將自己擺成剪刀形慢慢前蹭,兩窩股間愈發(fā)近了。
“告訴王妃何為磨鏡啊。說來鳳兒也未曾玩過呢,若伺候得不爽,您可要馬上喊停。”
身隨語落交疊,一對女穴相貼,龍飛罩印籠,戈壁接密林,截然不同形狀,幾乎一致濕熱,才剛粘到一起,便合得無縫無隙!
鳳兒當時就爽飛了魂,激動程度比開苞那夜還甚,敏感超越以往,不僅感受得出娜沐淫液在涌,小小圓圓陰核卡進她肉縫時,她竟覺得有些硌。
硌得舒服,硌得過癮!
剛試探著一扭屁股,身下便咕啾一聲,四瓣唇疊壓處陡然一陣濕熱,幾點瑩光在密林下閃。
“才動一下,王妃水便漾了,妙人呀?!?/p>
“胡扯……那分明是你……”
鳳兒不否認,她清楚自己濕得很。趁著這股子濕滑,她抱著娜沐緊實大腿開始了磨蹭,如同白面開口饅頭和玫瑰餅擠在一個小屜中,緊密貼靠又相互擁擠,你推我搡間流出糖汁交換,你的薄酥皮擠進我面餅里,彼此以身體最為柔軟嬌嫩之處進行攻擊!
還是場水戰(zhàn)。
幾十回合推磨后,咕啾水聲停不下來,夾雜一清一啞兩種呻吟,飄出門縫飛入玉玫耳道。
她知道了主人在干嘛,心將落不落,不知房內(nèi)僅是一場鴦鴦之樂,還是快活后便是場殺身之禍……
色欲迷人心,鳳兒玩得興起叫得歡,然腦子是清醒的,不停盤算接下來拿什么姿勢玩,可娜沐已全然沉淪進這此生難以料到的意外歡好里。
明明沒有熱硬填補腔道空虛,偏偏心里格外滿足。雙方肉門神們打得淋漓酣暢,連她這弱勢一方都倍感舒爽。
軟對軟,濕對濕,交合處泛濫成災,早分不清你我,各自臀縫皆濕漉漉,廝磨間甚至能感覺到對方陰核的躥跳……
娜沐身子抖得愈發(fā)厲害,呻吟也變成浪叫,緊閉眼睛緊扳著床沿,無師自通側(cè)身騎在鳳兒腿間扭擺。這省了鳳兒不少力,順路體會把被磨的刺激,也發(fā)現(xiàn)這麥色的美人兒又快至高潮。
她停了下來。
“王妃舒服了嗎?”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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