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不知這活兒挺費(fèi)力氣,不一會兒鳳兒身上便浮汗,左擦右擦的,到底讓小訶子沾了點(diǎn)油,解開脫掉,又沾到了胸脯。乳肉上兩塊晶亮勾出騷主意,她又拿起瓶子倒了滿滿一掌,盡數(shù)抹到自己身上,然后俯身下去緊貼著方晉后背,緩緩劃蹭起來。
方晉哼出一股粗悶,隨即屁股向上挺起,鳳兒趁機(jī)使壞掏進(jìn)他褲襠。
“何時硬到這樣了?”
“從你坐到叔身上時候便這樣了。”
方晉仍沒翻面,閉目享受那兩團(tuán)軟肉在背上游弋,承接胯下小爪子慢悠悠的搗亂。
她手綿軟油滑,擼得他又爽又癢,幾次想翻過身收拾她,又舍不得從這溫柔掌心里逃出去,不得不分散點(diǎn)注意。
于是他佯裝吃醋問她:“如今收了錦兒,你忙不過來了吧?”
“是錦哥哥忙不過來才是?!?/p>
方晉瞬間了然,嘿嘿淫笑道,“敢情這死冰坨子,親手給自己養(yǎng)出個能伺候他的男人?!?/p>
“我覺著挺好的,叔叔要不要也……”
“別,叔就免了,不好那口,否則十年前我就把他屁眼操穿了!”
鳳兒咯咯一通笑,身子顫著,蹭得方晉更癢,剛要翻身突襲,她手又挪到卵蛋上揉。
那便再享受一會兒。
她笑夠了,發(fā)出不服氣似的一下輕哼。
“誰說公子只有挨操的份兒。那回源源來找他,說是替父皇和母妃賠罪,結(jié)果被他銬上鏈子操到哭出來!”
“謔?還有這事!”方晉聽完驚了,又道,“唉,真不能怪他狠,不過是以父之道還施兒身。那小家伙也太自不量力,咱沈大美人兒從前遭過的罪,豈是他能代替還清的,操他一回也僅受點(diǎn)皮毛罷了!”
二人至此沉默。鳳兒以為勾起他傷心事,不敢再吭聲,方晉也確實(shí)險些陷入不堪過往。
良辰不可錯付,方晉扭頭親她一口,感慨道:“真沒料到你倆能玩到一起。說來他才尺巴長時我便見過他,一晃就長這么大,還把我心肝兒小東西勾了去!”
鳳兒正啃啄他肩膀的嘴停了,湊臉過去等他下文,而方晉故意繞彎子逗她。
“你信不信,叔見過他娘穴長啥樣?!?/p>
她登時想起來,方晉是說過曾給因生子尿道受損的昭儀伺候著排尿,原來就是胡之源的母妃!
“源源知道這事么?”
“自然不知啊。徐昭儀因生他差點(diǎn)活人讓尿憋死,傳出去他便是大不祥之人。若非曹大監(jiān)心善,偷偷安排我和師父去救治,他娘倆兒根本活不到今天。”
胯下揉捏的手也停了,方晉欲火也再壓不住。從她身下滑出來,將她抱到身上趴著,一挺熱硬狠抵她股間柔軟碾磨,他喘息已粗重,閑話卻不停。
“那小子性技如何?家伙挺大的吧?他娃娃時候小雀兒就紫黢黢,我?guī)煾刚f將來必是根好使的玩意兒?!?/p>
鳳兒早濕透透的,急吼吼褪著彼此下身遮擋,匆匆丟一句:“好使以后也不使了,現(xiàn)在就想用叔叔這根!”
不等方晉再開口,久違性器已打上照面,你濕我硬早預(yù)備齊了,不由自主拼接到一起!
當(dāng)時就咕唧一聲,不知是淫汁被壓榨出穴口,還是橙花香油抹得太多。
滑溜溜小人兒緊摟在火熱男身上,嬌滴滴嗯呀,顫微微縮著穴口,交合處熱流一波接一波,惹得方晉渾身滾燙,額頭血管都繃鼓圓了!
他摸過小瓶,直接全倒在鳳兒身后,沿脊柱一路淋到尾骨,最后兩滴甩上她不斷抖著的臀尖兒,接著一丟瓶子,把那兩團(tuán)白肉涂抹得發(fā)亮,高高揚(yáng)起手,重重落上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