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yàn)榫o啊,好緊啊!若那冰坨子搶先一步吃到,萬不會這般?!?/p>
鳳兒臉一熱,“想要我便直接來嘛,偷偷摸摸干嘛?”
“有臉問,他給我機(jī)會么?”
這倒是真。
公子越來越愛黏人,像怕她飛了跑了,除非有事或她開口,他總在她身邊賴著,她也不好說什么,畢竟日日看那樣一張臉,眼珠子好受得很。
方晉把她端到軟榻,身子又壓下來。鳳兒正欲再纏膩一會兒助他再振雄風(fēng),卻發(fā)現(xiàn)他已完全堅(jiān)挺,當(dāng)即可用。
“硬這么快?”
“就沒軟過?!?/p>
一對相互久違的肉身恨不得融進(jìn)彼此,淫聲浪語說來就來,殊不知門外的人正聽得渾身燥熱。
錦哥兒已站在外頭多時(shí)。
手沒碰到門,他就聽見里面皮肉相撞之聲,猜不出里面的男人是誰,只知道不能擾了鳳兒雅興,卻也不想離開。
緊靠著墻,他就那么聽著,推斷里面顛鸞二人用的什么姿勢,想象鳳兒被干到粉面飛霞、淫汁泛濫的樣子。下體迅速給了反應(yīng),硬邦邦挺在褲襠里,脹得龜頭生疼,他不知不覺閉上了眼睛,腰不由自主地一挺一挺。
面前突然多了一個(gè)人的呼吸聲,錦哥兒慌忙睜眼,正對上公子那張俊臉。
“聽墻根兒過癮么?”
他問,他不敢答。
“要不要進(jìn)去,一起?”
錦哥兒使勁兒搖頭。
“怕什么,我準(zhǔn)你去。”
他準(zhǔn),他也不敢,不知為何。
矮他半頭的身子驟然貼近,而錦哥兒身后只有墻,無處可逃,任由公子貼上來,袖子一動,一把攥住他支得高高的褲襠,忍不住吭了一聲。
公子貼得更近,“都脹成這樣,不放可就要爆開了”,說著那涼手爪子放肆探褲子里,輕車熟路握上去,徑自擼動起來,又道,“嗬,去年你被下藥都沒現(xiàn)下脹得這么粗。云麒有艷福啊,用過你這大寶貝好幾次?!?/p>
他怎么說騷話都帶酸味?此時(shí)此刻他又為何對自己說這些?錦哥兒腦子儼然已不夠使喚,血液早隨著那只興風(fēng)作浪的涼手,奔流進(jìn)膨脹的男根里。
二人就此無話,面對面站在鳳兒墻外,一個(gè)饒有技巧盡心盡力使著手上能耐,一個(gè)繃緊了身體被迫承受漂亮男子為他手淫疏解。誰也不吭聲,漸漸先后壓制不住輕喘,四目相對,交匯在一處的目光里有種相同的東西。
欲火。
錦哥兒實(shí)在憋了太久,招架不住公子的老練,剛剛因摩擦溫?zé)嵝┑氖种淮昴簖旑^幾個(gè)來回,他便差點(diǎn)沖崩潰邊界,咬緊了下唇才沒失聲吼出來。
忽然公子踮起腳尖,輕呼著抱住發(fā)抖的結(jié)實(shí)男身,隨即一對男根隔著衣料貼到一處,似有似無磨蹭。
硬的!
內(nèi)心突襲一股狂喜,他重重朝它頂了頂,緊接著便噴涌而出。
馬眼兒仍在一吐一吐,鬼使神差的,錦哥兒顫手扣住那戳弄公子的硬物頂端,小心著捏了捏。
公子身子一拘靈,從錦哥兒身上揭下來,抽出手看看掛著白稠的二指,將一根貼著下唇送進(jìn)嘴里舔嘬盡,另一根彈飛出一顆珍珠,轉(zhuǎn)身離開。
望著他飄然背影,錦哥兒后悔沒有勇氣,在他粘著自己精水的嘴上啃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