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不耽誤胡之源散登徒子德行,娜沐始料未及。
軟肥肉條在他腿根拍出一聲啪嗒,她當即臉熱,扭頭回避,又覺丟士氣,硬把臉別回來。
“青天白日,殿下擺這譜作甚?”
“你不是急著為本王開枝散葉么?來吧,隨你榨取,我保證不反抗,現(xiàn)在這樣我也反抗不了。圓你心頭事,比夸贊更好吧?!?/p>
胡之源說罷挺挺屁股,顛顛胯下那沒精打采的兄弟。
娜沐先是愣了下,再是唇角一揚又笑,大步邁到胡之源跟前,垂眸皺眉瞥了瞥那玩意兒,二指做筷子夾住上下翻了翻,嘖一聲松開,握上卵囊。
胡之源瘆極了,生怕她一個發(fā)力捏爆了!不想娜沐只是握著輕搓摸兩下,哼一聲道:“殿下主動交糧的態(tài)度值得表揚,不過您連續(xù)幾日開倉放糧,現(xiàn)下這里面怕是只剩米湯了,讓妾身如何育種呢?”
要說這男人就是賤,你摸他幾下,他不硬三分爽。甭管什么環(huán)境場合,甭管這人喜歡與否,龜頭從來不騙自己,舒服就是舒服,不光自己舒服還得告訴腦子:嘿兄弟,趕緊硬??!開干啊!快活??!
肉身凡胎,胡之源不能免俗,只是習慣了跟娜沐較勁,外加前幾日跟鳳兒玩得確實不收斂,這會子老二沒休息夠,沉著腦袋不做反應。不過娜沐戲謔的話還是刺激到胡之源,嘲他囊中無物,這跟罵他不舉區(qū)別不大。他也是茅房拉屎臉兒朝外的漢子,咽不下這份屈,于是換套打法與她周旋。
“正妃有所不知了,種子這玩意兒隨要隨有,倒得再空,睡一宿也攢回來了,左不過是稠點稀點的差別。再者道,誰說夫妻合歡只為繁衍,更多是為快活??!”
他拉絲兒的眼神兒配上滑稽的姿態(tài),要多別扭有多別扭,可仍夠讓娜沐臉紅。她再度握上軟肉條,捏了捏后低聲說:“快活?殿下不喜歡妾身,何來快活?!?/p>
胡之源眼中銀絲拉得更黏,“你怎知我不喜歡?是,你脾氣是硬了點,本王嚼著硌牙,可你漂亮啊,哪個見了不喜歡?”
“如若喜歡,殿下不會晾著妾身去打野食,這東西也不會一點反應沒有?!?/p>
娜沐眼神霎時黯淡下去,猛地松開手,轉身要走。胡之源飛快抓住她腕子往身上一拽,她順力轉了半圈,腳絆上他腿沒站穩(wěn),竟穩(wěn)穩(wěn)當當騎在他一條大腿上,股間軟肉被腿骨硌出一陣酥麻,順著脊柱躥至顱頂,身子隨之一軟,一聲細微哼唧失控飛出來,好生羞臊。
失態(tài)讓娜沐難堪,僵著忘了逃,胡之源趁機另一手扣上她后腦死摁到面前,張嘴便堵上她微喘的唇,任其掙扎也不松開。
慢慢的,娜沐不掙了,并非掙不脫,而是怕下手沒輕重給胡之源傷上加傷。放棄抵抗后她努力試著放松,試著在他唇舌挑撥下張開嘴,由著舌尖撬開牙關探進口腔攪擾搜刮,被他軟薄嘴唇吸吮一口舌頭,頭皮便一陣發(fā)麻。
滋味竟然還不錯。
胡之源試出她鼻息漸促時松開,睜眼一瞧果真那俏臉紅到耳根,眼眸低垂,顯得睫毛更密更長,還不住顫抖。他忍不住又在她眼眶輕啄一口,松開她后腦,抓著她緊張出汗的手按到胯下,剛剛蘇醒的男根正在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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