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喜歡我??!”
“???”
趙子緒不知,上次林躍送來軍情的同時,也給燕子捎來玉見島特產(chǎn)的白魚干,她好那一口。
艾成蕭打趣道:“尋常女兒都不入他的眼,到底是男兒性子的你讓他高看一分,愿喝你的迷魂湯。呵,他總說女子蒙人心智,果真有理。”
燕子頹喪一聳肩,“那有何用,無法破他布的守衛(wèi)大陣?!?/p>
艾成蕭手撫上胸口,“我有一計,無需破陣,且能大大方方把東西送過去?!?/p>
這計實施也需引子。
曉風(fēng)貼身伺候了三天,陪艾成蕭睡了三晚,僅是睡覺,并無其它。
第一夜,再次同他躺一個被窩,曉風(fēng)做好了任他宰割的準(zhǔn)備,卻仍驚恐不安,抓著被子抓到手心出汗,肩頭止不住微顫。艾成蕭看在眼里,想定是上次弄她疼到難耐,她才怕成這樣。
艾成蕭不知說什么才好,只得摟住她輕拍哄著,故意打出幾聲呼嚕,裝作先睡著,讓她安心入睡。
第二夜,艾成蕭依舊體貼,曉風(fēng)沒那么怕了。
第三夜,曉風(fēng)不安幾近消失,也認(rèn)為一直這般懼怕,早晚消磨盡艾成蕭的耐心,惹他不快,也有失軍妓本分。正強做自如想把自己脫得再光溜點,他按住她解里衣帶子的手,說了句,“別勉強自己,無妨?!?/p>
伺候艾成蕭的第四天,曉風(fēng)醒得很早,一睜眼見他蹬了被子,剛想給他蓋好,又忽然改了主意。
幾天里,她從未正眼端詳他,不敢,也不好意思?,F(xiàn)下他睡得正酣,她肆無忌憚。
寢衣凌亂半敞,隨呼吸緩緩起伏的胸膛緊稱厚實,道道新舊疤痕雜亂交織,喉結(jié)不時躥跳一下,看得人又心跳,又心疼。
臉熱了,即便這種情景,曉風(fēng)仍上來陣羞臊,忙把剛要落到他臉上的目光移開,反不小心看見更令她面紅耳赤的東西。
他胯下正高高支起一頂軍帳,還是大將規(guī)格。一直和軍妓們住在一處,又和他有過不完整的歡好,曉風(fēng)自然明白這怎么回事兒。臉霎時紅到耳根,她努力哄自己把眼珠移開別瞧了,他倒像有意惹她繼續(xù),手掏進褲襠里,握住那條凸起,上下慢慢擼搓,口中半夢半醒似的嗯嗯,聽著甚是享受。
好奇抵消羞澀,曉風(fēng)變得大膽,目光游移在艾成蕭胯下和臉之間,心跳漸亂。
忽然他口中輕輕長長嗯一聲,曉風(fēng)忙緩回神,準(zhǔn)備裝睡。
還是遲了,艾成蕭不知何時睜的眼,與她四目相對,問了聲:“看夠沒?”
臊死人了!
曉風(fēng)扯過被子蒙頭,艾成蕭鉆擠進去,在黑乎乎的被窩里附耳低吟,“沒看夠便繼續(xù)看”,接著一陣悉索衣料摩擦聲,“穿著看不真切,我脫給你看可好?”
她哪敢睜眼,扭捏背過身,隨即手被攥住,被牽引著握上熱乎硬梆的一條粗肉。
“前幾日它讓你痛,眼下它想讓你痛快,風(fēng)兒可愿賞臉?”
竟不知他艾成蕭也會說此等不恥言語,曉風(fēng)無措,卻不慌,更不怕,甚至似乎準(zhǔn)備好了,身心皆是。
這個清晨注定熱鬧香艷,艾成蕭把未完成的歡好促成圓滿。
晨醒腹空身子軟,如此他不致過猛再讓曉風(fēng)痛至難耐,等她接受適應(yīng)并漸入佳境,他再鉚足力氣送她幾輪極樂才拔出來,釋放在一對圓挺白乳間。宛如色鬼附身,他不知饜足,自起床至晌午,床都不許她下,一口氣讓她見識到男女床上究竟能玩出多少種花樣。
不知是第幾次番泄身過后,曉風(fēng)魂已飛出顱頂,艾成蕭仍騎在她身上猛攻。她快承受不住,不知該如何求放過時,忽聽他發(fā)出悶吼,緊隨其后一陣猛咳,再接著胸前被淋上一大片溫?zé)?,血腥氣猛躥入鼻。
察覺不妙,曉風(fēng)忙睜眼一瞧,登時嚇得張大嘴巴。
艾成蕭一手撐著身體,另一手死抓心區(qū)皮肉,五官猙獰扭曲,正在她身上大口嘔血,口中艱難嗚嗚著說:“去叫人……快……”
語畢他身子一歪栽到一旁,緊閉雙眼,曉風(fēng)起身下床。
門吱呀一開,一個驚恐萬分的女聲響起:“來人吶!救命!快來人?。 ?/p>
床上艾成蕭猛地睜眼,只捕捉到曉風(fēng)奔出房間前一瞬,那赤條條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