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成蕭腦子亂遭一團,沒耐性聽他往下說,起手一揮,趙子緒立馬閉嘴。
把姑娘領(lǐng)回屋,艾成蕭才覺得哪處不對。她太安靜了,從見面到現(xiàn)在只低垂著臉,一聲都沒出,莫非自己架勢太過嚇人,讓她生畏?
不可讓女子緊張,方晉的教導(dǎo)艾成蕭沒忘,故軟下聲音面帶淺笑問道:“別怕,抬起頭來。”
眼前緩緩露出一張白嫩清透的鵝蛋臉,細彎眉可媲初三新月,水杏眼似含雨后清泉,燈燭映照雙頰留下兩抹淺淺橙紅,好看是好看,但毫無鳳兒的影子,不似從背后看那般相似。
艾成蕭咽下心頭一點失望,繼續(xù)暖聲問:“你叫什么?多大了?”
姑娘抿抿嘴,杏眼怯生生左右轉(zhuǎn)轉(zhuǎn),小心抬手指了指書案。艾成蕭疑惑著帶她過去,見她提筆蘸墨,在紙上寫五個字:曉風,年十八。
七分像的背影,一分像的名字,再加一分相近的年歲,哪怕容貌無半點相同,艾成蕭今夜也不會放她出去,只有一點還需確認。
“你不會說話?”
曉風使勁兒點點頭。
“耳朵沒問題吧?”
曉風又點頭,看他的眼神里多了些疑慮。
“那你聽清楚,我在島上的時日,你只需伺候我,我只要你伺候?!?/p>
曉風忙又起筆想再寫什么,手里一慌沒握住,艾成蕭沒給她再抓筆的機會,兩臂一伸把人抱起來,大步邁至床前,小心輕放。
不知哪兒來一股心急,讓艾成蕭丟了一半的耐性,脫她衣服的動作略顯粗魯,啃咬肩頸的唇齒收不住力度,牙印吻痕交疊蜿蜒而下,解不開訶子背后死結(jié)干脆不解,向上一個推掀——
白乳一對晃在眼前,飽滿圓挺似兩只多汁白梨。艾成蕭向來對這處沒什么挑剔,今兒頭回發(fā)覺這地方也有美丑之分,什么樣算丑他不知,只知眼前這對好看至極。想不到她看似嬌柔纖瘦,衣衫下竟藏這等好物,觸之微顫,兩點只輕輕一撥弄,便緊張似的馬上站挺直。
說到緊張,曉風似仍未放下,又不敢阻攔抗拒,手死死攥拳貼在腿側(cè),身子繃得緊緊的,抿著唇,鼻息急促。
艾成蕭有點納悶,都做了軍妓,怎還會有這般害怕模樣,莫非是他在姑娘們口中床上名聲并不好,和他做并不歡愉,在他身下種種媚態(tài)皆是假裝,這姑娘膽小,裝都裝不出來樣?
欲念正濃,艾成蕭不想就此停戰(zhàn),只當她真的緊張害怕,溫柔哄她:“我不會很兇,盡力輕些,你別怕。”
曉風點點頭,似在強迫自己放松,放開拳頭,閉上眼睛,努力順平氣息,身子還有點抖,猶如任人宰割的小魚。
艾成蕭又奇怪了,尋常軍妓只需他給一個眼神,便心領(lǐng)神會主動撩撥,興至熱處,縱情交合。身下這位倒好,上床到現(xiàn)在都是艾成蕭一人忙活,她抱都不抱一下。
“也挺好”,艾成蕭嘟囔出聲,死魚姑娘歪打正著,勾起他想伺候一回人的興致,腦子過著方晉教他的種種,在鳳兒身上學到的花樣,如法炮制,全盤送給身下的曉風。
高人指點,必有用處,他搓熱掌心幾番撫弄過后,曉風終于軟下身子,甚至偶爾扭擺腰肢,輕緩又克制。當粗礪指腹終于抵上股間柔軟,她先是猛烈一抖,接著喉管明顯一下吞咽,鼻子短促一哼,微啟粉唇長長哈出一口氣。
僅幾下揉搓,穴口快速有黏膩泌出,作為軍妓,她過于敏感了,作為女人,沒有男人不喜歡得要死。
為緩解她緊張情緒,艾成蕭已耗費太多耐心和時間,到這會兒他想忍也挺不住多久,手里猛地加快揉按速度,腦子一陣發(fā)渾,低頭含住她下唇嘬弄幾下,向上一蹭,吻了個嚴實。
這還是他頭一回吻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