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兒面露踟躕:“我怕……”
艾成蕭笑她:“你是諜人,我是將軍,帶你入營,你說該怕的是誰???我都不怕,你有何懼?再說,你不是剛起過誓的,永不害我。”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怕公子不允……”
“放心,我會去求他?!?/p>
“我怕娘也不允……”
“大將主動邀你入軍營內(nèi)部,她作為諜人頭子難道不該高興?”
見他執(zhí)著,鳳兒也便不再推辭,本也不想推辭。十幾年沒出過龍州城,幾乎所有時光都在蝶園度過,日日聽旁人描繪外面的天地,卻從未踏足,出去玩,她也想的。
眼下犯愁的,并非能否被允準出門,而是該不該去見公子。
方才的歡愛實屬意外,原本今日為了見他,鳳兒精心收拾了一番,顛鸞倒鳳之后,又是滿身狼狽,她不想帶著其它男人的味道去見他,可是……好想他!
她一咬牙,喊玉玫過來,重新梳妝。
此時皇宮內(nèi),四皇子的月鹿宮正人心惶惶。
徐昭儀得知兒子被派到精騎營,擔心得夜不能寐,好不容易求了皇后的允準去見胡之源,卻不成想目睹讓她老臉紅到脖根的一幕。
難怪門口的侍衛(wèi)神色慌亂,難怪小祿和幾個侍女竟斗膽對她一再阻攔,徐昭儀打死都想不到,這大清早的,胡之源正把一女子按在窗前交媾,全然不避諱來人。
看樣子二人已酣戰(zhàn)良久,女子雖未赤身裸體,可也差不多:訶子全被上推到頸下,兩只白奶被抓出一道道紅印,被莽撞又快的抽插震到乳尖上下躥,裙子盤在腰腹間快擰扯成繩,下體門戶大開,一條大腿屈膝抬起搭在欞子邊,透過恥毛隱隱可見穴口肉唇被肉莖抽插得不住卷翻,淫水滴滴答答自交合處不斷落下。肉莖主人也就是女子身后的胡之源,猙獰著白嫩的臉賣力頂搗著,額骨青筋暴起,口中咬牙僅靠鼻子悶哼,睜大眼睛不住地觀察女子的反應(yīng),不時急切問她:“這樣呢?還不想嗎?這樣用力頂你還不想嗎?”
女子怯怯搖頭,聲音已是哭腔:“殿下……奴還……還不想……”
胡之源眉毛一擰,環(huán)著女子腰的手移開,一只死命向下發(fā)力按她小腹,一只扣住陰戶快速揉搓,不顧她顫著大腿站不穩(wěn)且克制不住尖聲浪叫,帶著怒氣呵她:“你是不想還是不敢!賞你的五壺新綠茶你都當汗發(fā)了?給我尿出來!聽到?jīng)]有!尿出來!”
女子沒有反應(yīng),大張著嘴巴變調(diào)地浪叫著。
胡之源轉(zhuǎn)轉(zhuǎn)眼珠,松開她肉核,滿掌淫汁扳過她的臉,耳邊低語:“尿出來,就抬你做侍妾,日后便不用再洗側(cè)妃的褻褲了……聽話……”
終于,女子似點點頭,運氣般屏住氣息,半晌身子沒動,穴卻開始向外推擠用力,胡之源被夾得腰眼一麻,剛放緩抽插閉著眼睛哼哼,就聽女子顫著嗓子叫喚:“殿下、殿下!奴快了……奴快尿出來了!殿……下啊————!”
她話音剛落,胡之源頓覺一股暖順著卵囊流淌至大腿,緊接著熱騷氣息竄入鼻腔,低頭一瞧,她股間熱尿淋漓。
“不是這樣的!我要的不是這樣!”
胡之源大吼著,拔出男根向后撤步離開女子身體,女子腿一軟直接跪坐下來,穴兒里沒了肉棒子撐擠,尿道更為寬敞,開閘的熱尿嘩啦啦奔涌而出,她又羞又臊又因馬上高潮卻被人推開還不能求歡,正欲靠墻哭,就被胡之源揪著發(fā)髻擰過頭按在他男根前方。她剛要探頭主動舔干凈上面的渾白淫液,就被捏開嘴巴,被迫下體放著尿同時為其口淫,直到她抖著腿又尿出一泡,胡之源才抵著她嗓子眼射到她幾乎嗆死。
不遠處盯著兒子交媾的徐昭儀臉都泛青,小祿在一旁嚇得渾身哆嗦,正愁不知如何解釋,只見昭儀娘娘狠跺一腳,扔下句話:“叫你主子收拾干凈來見我,我在暖閣等著!”
【老李碎碎念】
哇,這次真的是好久不見!你們有沒有想罵我?
這一章頭一千字開是7月末寫的,后一千五是昨晚到今天才碼完,這水平是不是就不該妄想自己可以寫東西啊……
忙完了7月末8月初的事回了老家,再回來又去圓滿一下自己十多年前的愿望,再回來身體又出了問題,直到今天還有項檢查因為身體不許沒能做完,再過三天繼續(xù),好在最嚴重的可能排除掉了,多少松口氣。
不會棄坑的,這是我的第一次,保證有始有終!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