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幕,是鳳兒在春宮畫本里都未見過的畫面。
她見公子卵囊上的手,向后庭處深探,微蹙眉頭仰頸張口深呼吸片刻,神色倏的放松,隨即那手開始做抽插摳弄狀,他口中呻吟越發(fā)騷浪,竟有些像自己被操時的音調,更像偶然路過朗月堂時,正接客的小倌房里傳出的聲音。
公子竟自己玩弄后穴!
男子自瀆,因太過了解自己敏感所在,多數(shù)時比真刀真槍操干更容易射精。公子久未交合,又眼見著心心念念的姑娘在自己面前,邊讀著淫詞邊揉搓花核,他早就扛不住快感,幾次將射,只是不知哪兒來一股心氣兒,不自覺暗暗和鳳兒較勁。
他要她控欲,自己卻先射,豈不丟臉。
每每公子將射,他手便慢下,緩過氣來再繼續(xù)擼動男根,直至鳳兒愛欲泛濫,嬌喘輕吟聲入耳,他終于失控,放棄抵抗,想射個痛快,卻怎么也射不出了。
他只得亮出“絕活兒”,這徹底擊垮鳳兒強崩的神智,她手不受控般插進自己穴兒里,用和他同步的動作節(jié)律摳弄,幾次指尖兒勾過極樂丘陵,小腹都一陣抽抽,胞宮痙攣不斷,數(shù)次險些噴泄出來。
鳳兒不知還能撐多久,緊繃的大腿根就快抽筋,下腹酸脹,下陰酥癢,穴兒里千百媚肉緊絞手指發(fā)泄著不滿,不滿她克制不上云霄,不滿她放著公子的肉如意不用。赤珠眼兒巢水滾滾,隨著手指抽插飛濺而出,陣陣咕唧聲融進公子的呻吟里,很快致鳳兒產生熟悉的憋尿之意。
書已然念不下去,鳳兒抬頭是公子極致誘人的自瀆現(xiàn)場,低頭是好巧不巧翻到的書中插畫。畫上男女交合正歡,畫匠工筆之細,竟連交合處淫液泛濫狀都描繪活靈活現(xiàn)。她忙胡亂翻到一頁文字,千嬌百媚繼續(xù)念著:
“……尚猶縱快……快于心,不慮泄……泄精于腦……信房中之……至精,實人間之好妙……”
人間之好妙?一對男女相對自淫卻誰也不肯先至高潮,哪里好妙,分明人間之煎熬!
穴兒里起義的軟肉們發(fā)起沖鋒,又一股熱巢水沖出鳳兒指縫,在她即將張口求饒好奔上情癲前一刻,就聽床上公子粗著嗓子一聲喊:
“過來!”
鳳兒扔飛眼前的書,徑直爬到他腿間,急促喘息著仰頭看他。
“張嘴!”
剛把他血管爆脹的龜頭含進嘴里,一股熱精便又快又狠沖進鳳兒口中。
鳳兒卷動舌頭,用甜澀的濃精滋潤因急喘而干燥的口腔,馬眼噴射未停,不等公子抓著她腦后頭發(fā)按她,她便低頭把粉莖含到根,下巴抵上一抽一抽的卵囊,直到這坨肉不再抽動,公子腿根兒不再繃緊發(fā)抖,揪著頭發(fā)的手松開,人也泄氣癱靠在墻上,她才緊緊含裹嘴里男根,把滿口濃精全吞咽入腹。
吐出還未軟下的粉莖,鳳兒細細用舌頭清理上面殘存的陽精,公子閉目輕哼著,也不知是享受,還是累的。
待鳳兒動作停了,公子睜眼,見她沖自己眨巴幾下眼睛,狡黠一笑,小嘴一咧:“鳳兒控欲技巧可算考過?”
公子伸手揉進她發(fā)絲,滿目柔光地輕笑,剛想親她一口,她卻閃躲開,還得意笑他:“公子先我而到,輸了呢?!?/p>
頭發(fā)里公子的手一頓,隨后捏起一綹不疼不癢扯她一下,偏頭望天,好似委屈般說:“這樣子的我,在你之前,只有皇帝見過,這么說來,你可是和皇帝一樣待遇,怎的還跟男寵爭輸贏呢,我的小女皇?”
一時間鳳兒啞口,找不出什么話對付他,何況還有迫在眉睫的事。
被撩撥這么久,她想要,想要他不顧死活操干自己,哪怕明日起不來床,走路合不攏腿都不要緊!
她大著膽子跨坐他身上,扶直粉莖,劃開兩瓣濕潤肉唇,在肉縫里慢慢滑蹭,本就未軟的家伙事兒很快再次堅挺。
鳳兒湊過臉,在他耳邊輕語:“嘴里已經射過,接下來……是不是該射這里了?”
公子反問:“哪里?”
鳳兒臉熱又急迫,抓著肉棍往穴兒里捅,邊捅邊叨叨:“就這兒嘛……就這里嘛……”
公子繼續(xù)逗她:“這里是哪里?請女皇陛下明示微臣?!?/p>
他一句“女皇陛下”弄得穴兒里更癢,鳳兒快惱了,又騷又嬌嚷著:“穴兒里,朕的騷穴里,成了嗎!”
“哈哈哈哈!”
比火流星還罕見的一串大笑從公子嘴里發(fā)出,隨即端起鳳兒屁股,下身一挺,把正巧抵在穴口的肉公子直直頂送進冒著騷水的腔道。
空落半天的淫洞終于被撐滿,鳳兒爽利得渾身直抖,她不懂,明明和艾成瀟剛日過兩盤,被他碩大陽物伺候得痛快至極,轉頭就公子一處,卻還能有這般熱情。
她心花怒放,摟緊公子后頸等著狂熱操干,不想還是高興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