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這樣,我才絕對不會忍不住破了你的身子!”
“不過處女身而已,沒了我又不會死,至于你拿自己命根子去換嘛!”鳳兒從未在錦哥兒面前如此暴躁過。
“至于!只要是對你重要的東西,莫說命根子,我拿命去換都值?!?/p>
媚藥的作用就快抵消傷口的疼,錦哥兒臉上是一副不容置疑的表情,身下躲過一劫的男根卻較之前更為挺拔堅(jiān)硬。
鳳兒相信,今日為了她能保住完璧,或許錦哥兒把命送了都可能,可她憑什么就為了區(qū)區(qū)一個(gè)處女身,讓對她好了一輩子的錦哥哥付出如此代價(jià)呢。她用未受傷的那只手握上了錦哥兒火熱堅(jiān)挺的紫紅肉棍,嘴角輕笑著:
“錦哥哥舔了小鳳兒那么久,我卻第一次見到小錦哥哥。”
若是平日,被她這么一握,聽她說這樣的話,錦哥兒怕是早已射了鳳兒滿手,今日只覺得疼痛難忍,仿佛攢了一年的陽精全灌進(jìn)肉棒子里,卻被堵死了馬眼兒射不出一丁點(diǎn)。
趁著所剩無幾的清醒時(shí)分,鳳兒使勁兒想著或許可行的方法,幷一條一條說出來:“如果射出來就好,那我給錦哥哥吸出來可行?像我伺候公子那樣……又或者,如果必須要插我才可以,入我后穴呢?”
錦哥兒用眼神回答她,這些都沒用。鳳兒心中,騰起一種她叫不上來的感覺。
是絕望嗎?似乎是的。
在蝶園嘻嘻哈哈活了十六年,即便曾經(jīng)和誰人有過磕絆,也不至要遭此橫禍?自己的存在,難道被什么人所不能容么?
她壓抑著主動抱著錦哥兒求歡的沖動,問他:“錦哥哥你告訴我,若你我為泄毒而交歡,被發(fā)現(xiàn)后的下場,是生不如死對嗎?”
畢竟她不知,伺候底層客人是什么樣的感受,亦不知不能硬對于男人來說,究竟是何等屈辱。
錦哥兒點(diǎn)點(diǎn)頭:“對,生不如死?!?/p>
“那我們賭一把如何?贏了,我們清清白白得救,輸了,清清白白死在這里。”
明明是嬌喘著說出的話,錦哥兒卻好似被冷水潑了一臉,他的鳳兒從不會這樣講話,也不會講這樣的話,那冷冷清清的語氣,竟有些許像公子了。
“鳳兒想怎么做,我都陪你?!卞\哥兒的回應(yīng)斬釘截鐵,“死在一處也沒關(guān)系,我還愿意陪你?!?/p>
“既是有人想奪你我清白,我豈能遂了那人的心愿!”
鳳兒狠狠握住錦哥兒覆在他傷口上的手,眼中竟有一片清明。
【預(yù)告】次回![影士]
鳳兒:這回我可真的要破處了!
錦哥兒:那妹妹何時(shí)收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