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又慢慢把男根擠進鳳兒溫暖潮濕的肉穴里,公子發(fā)出一聲享受的長哼,肉棍幷不抽送,把穴兒里洶涌的淫液堵了個嚴實。
鳳兒難耐,要么不插,插了您倒是動呀,這一根欲望塞得穴兒滿滿,壓迫得尿脬跟著發(fā)脹。
鳳兒連忙求公子:“公子公子!鳳兒內(nèi)急,您先拔出來一會兒,讓我去解決一下,回來再玩……”
公子真的就拔出了男根,但不代表就放過鳳兒。
他起身下床,走到鳳兒臉邊,堅挺著的船頭肉莖掛著白膩的淫汁杵在她眼前,挺了挺窄臀拿龜頭戳戳鳳兒漲紅的臉,又提起她的頭發(fā),讓她仰頭看著眼前的人,略微陰陽怪氣地說:
“你爽夠了就不干了,我這才將將要射,錦兒可還一直憋著呢,你忍心看他難受么?”
沒錯,錦哥兒真的快憋炸了。
原本他打算和公子一上一下一同把他鳳兒在大年夜里操個透,讓她在極樂里迎來新的一年,但公子攻勢太猛,鳳兒像小母狗一樣撅著腚,“啪啪啪!”被插干得嘴里嗷嗷叫個不停,壓根就沒有機會把自己那根同樣堅硬火熱的紫紅陽物送進她的嘴巴。他見鳳兒兩只小胳膊哆哆嗦嗦支著身體,心里一軟,就不忍像以往一樣不管不顧地啃咬她乳肉,與她唇舌交纏深吻,或是大著膽子請公子騰個空出來好占有她緊致的后庭,而是任胯下小錦哥兒吐著水珠挺立著,蹭得她滿臉粘膩。錦哥兒讓鳳兒以他做支撐,把頭靠在他大腿根處,雙手扶著鳳兒兩只小胳膊,幫著她承受著公子操干的力量。
鳳兒被抓著頭發(fā),仰著頭對著錦哥兒的臉,只覺得兩道灼熱目光正在自己臉上燃燒,明明不是第一次三人合歡,卻不知怎么突然臉熱。
雙唇貼上一個吻,她伸出舌尖探一探,卻沒碰到熟悉的另一根,那吻離開之后,眼前就換了人。
兩個男人把鳳兒翻到臉朝上,鳳兒枕在公子腿間,那根最愛的粉肉棍正貼著她滾燙的臉,錦哥兒眼前則是鳳兒水膩的肉縫。
鳳兒伸手去捂,搖著小腦袋嘴里喊著:“錦哥哥等會再插呀,讓我先把水放一放!”
錦哥兒憨憨一笑,“為什么要放?鳳兒的水我喝了多少我都數(shù)不清?!?/p>
鳳兒趕忙解釋:“那不一樣,以前是水,這回是———啊————!”
根本不等她說完,肉縫就被格外粗壯的紫紅熱鐵棍子一撐到底,錦哥兒緊緊環(huán)著鳳兒兩條纖長白腿,口中低吼著,又深深向里捅了捅。
“公子的家伙也不小,怎么操了這么久鳳兒還是緊的!”錦哥兒真的好激動,這個年真的是他活到現(xiàn)在最開心的年,原本想說些好聽的情話,脫口而出的卻是這般騷浪。
但鳳兒喜歡。
忍著尿意,鳳兒使勁兒收著下陰肌肉,肛口都跟著一抽一抽,錦哥兒受用非常,忍不住開始飛快抽送,嚇得鳳兒使勁兒握著公子的肉棒子叫喊著:“錦哥哥你慢點慢點……別捅上面那里……再插我就……快尿出來了嗯嗯嗯~~~”
公子被她捏得生痛,拍拍她的臉,低頭語氣邪魅教訓著:“操你的是錦兒,你卻扯得我好疼,想尿是么?你給我憋著!漏出一滴,今晚你就別想睡了。”
又抬頭命令錦哥兒:“操尿她!”
“吱溜”一下,陽物應聲又一次沒根而入。
為什么要說“被操著就不會錯過守歲”那種胡話呢,被操到臀搖陰跳的鳳兒悔得腸子都青了。
蜜道內(nèi)錦哥兒的大龜頭刮蹭得內(nèi)壁一陣陣酥麻,銷魂舒爽從股間傳向四肢百骸,桃花源洞口淫水潺潺,被搗出的白漿隨著抽插在二人性器相接處拉著白線兒。
年底事多,錦哥兒很久沒做了,鳳兒被公子玩過一輪的肉洞敏感得緊,加上強忍憋尿,他的肉棒子時刻都在蜜道里被層層軟肉絞著,像無數(shù)無形小手在抓握,像無數(shù)無形小嘴在啃啄,在他就快扛不住這樣的刺激,緊閉雙眼要把他今年最后一股精華全都交給鳳兒時候,忽然感覺小腹被一股熱流一激,又聽見鳳兒吭嘰吭嘰也不知是哭還是嬌喘的哼唧,睜眼一看,一股淡淡淺黃的液體正從鳳兒兩腿間向上呲著,落到他的小腹上,畫出一個亮晶晶的圓弧。
入眼的畫面,小腹的溫熱,直接刺激得錦哥兒抖著屁股交出陽精。
此時窗外,蝶園的男男女女歡笑著放起了煙花,城樓的鐘聲就快敲響。
公子低頭舔干凈鳳兒因為高潮失控流出的眼淚,揉進了溫暖的語氣貼著耳邊說:“好孩子,今晚你肯定能醒著守歲,我還沒有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