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三人(微H)
鳳兒終究沒能在母親口中知道父親是誰。
潤娘只輕描淡寫說,在她計劃去蝶園投奔師叔時,她偶遇了個誤闖進小院的英俊男子,腦子一熱,想著將來去蝶園還是要被人睡的,高矮胖瘦是騾子是馬都未知,不如把眼前的俊俏男子辦了,沒準兒還能給衛(wèi)家留個后人,于是有了鳳兒。
這話糊弄鳳兒還成,公子可不信。
公子有些失望,失望的同時奇怪自己,他看著這個女孩出生長大,從沒關心過她身世,如今怎的好奇起來。
不論自己究竟是何身份,日子總是得過的,鳳兒這么想著,也這么做了。
關雎館的教習日復一日地進行,公子把能教的東西一點也沒藏著全教給了她,甚至還教會了她如何玩弄男人后門。鳳兒似得了個樂趣,她最愛讓人家跪撅在床上,坐在人家身后,一手伸出二指探進后門急緩交疊的抽插,還飛快向卵囊方向點著,一手掏向身下,同樣節(jié)奏擼動著男根。蔥白小手指在男子后庭內宛如一條靈活泥鰍,看男子被挖得滿臉通紅直哼唧,她咯咯咯笑得花枝亂顫。新過來調教的男孩沒幾個人能抗住鳳兒那雙手,甚至朗月堂里有掛牌的男倌聞風過來試試,也是沒能堅持多長時間,就憋紅了臉哼哼著射得一塌糊涂。
這方面鳳兒居然也玩得溜,公子甚是意想不到,有幾次看著她一臉嬌憨地把小倌玩得女人一樣浪叫,胯下就硬得難受。
公子都受不了,旁邊一直陪著的錦哥兒就更扛不住,他時常奇怪為何這種訓練公子就不讓他當教具,轉念一想,自己早就不是顆小倌的苗,只好眼巴巴看著鳳兒玩著別的男孩,自己夾了夾后庭,努力把某些欲望壓下去。他也看見了公子袍子下面也是支楞著的,他都能想像到公子那根粉肉棒可能已經在吐著水,公子都沒有動作,他就更不好說什么。
有一天公子終于沒忍住。
鳳兒手底下那個小子,已經射了兩次,還撅著腚,一口一個“好鳳兒”地求歡,公子見狀,竟不知哪兒來的一股火氣,一聲呵斥就讓那小倌登時軟了鶏巴,提著褲子溜了。鳳兒見公子氣惱,正要問問怎么了,剛把嘴張開,一根許久未見的粉嫩肉棍子戳到自己嘴邊。
這些日以來,鳳兒見過男根不下十數(shù),可還是覺得公子這根才是最最好看的。她捧在手里,用鼻尖和臉頰輕輕蹭著,蜻蜓點水在龜頭周圍輕啄,又吸干凈馬眼處泌出的水珠,最后將它慢慢地、深深地送進自己嘴里。
錦哥兒此時就在一旁,他本想回避,可腿就是不聽使喚,一步都挪不動,就站在門口直直看著鳳兒一手抱著公子大腿,一臉享受地伺候著那根淫物,另一只小手伸進自己裙底,看那小屁股扭來扭去,再聽著她嘴里婉轉嬌柔的嗚咽,便知她在自瀆。
畢竟還是少年,欲望此時已經脫離神志,幾乎是瞬間,錦哥兒就硬得發(fā)痛。他看向公子,竟然正好和公子的目光相對,公子沖他抬了一下嘴角,又瞄了眼胯下勤奮的鳳兒,錦哥兒猶如接到圣旨,大步徑直走到鳳兒身后,撩起裙子鉆了進去。
當時此刻,鳳兒的口腔是公子的銷魂窟,裙底是錦哥兒的極樂谷。
錦哥兒著實憋得難過,那種難過,似乎必須進入鳳兒身體才能得以消解,但這在她開苞之前,是絕對不可逾越的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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