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豐前些日子回來,母親躲著他時說的“遇到個把你日得幾天下不來床的”,鳳兒覺得艾成蕭就是,是不是幾天下不了床她不知道,反正她現在是一動都不想動。
以艾成蕭此時的狀態(tài),和日了母親兩天兩夜沒出房門的常豐比起來定是有過之無不及,然而因擔憂不能自控,在初夜竟不與姑娘相擁而眠。
鳳兒心里千言萬語,流出嘴邊的只有一句:“多謝將軍體恤?!?/p>
“睡吧?!?/p>
這一覺鳳兒睡得死沉,翌日起床天已大亮,月洞床空空,屋內不見艾成蕭。
聽見她起床的玉玫端著臉盆進來說:“將軍未時剛到就被部下叫走了,臨走前特意把奴找來候著,又讓奴定要等姑娘醒了才進來伺候,萬不可擾您睡覺?!?/p>
其實玉玫偷偷進來過,推門一看,楞了半天。
她的花魁主子金蝶娘子,嘴角流著口水,鼻子輕輕打鼾,分著腿桃花源大敞四開斜臥在軟榻上,恥毛上粘著干了的白液,小粉穴腫得像蜜蜂蟄過。再看床上,床褥除了一大片尿了一樣的水跡,還遍布著精斑。
玉玫搖搖頭:難怪她睡在軟榻上,床濕成這樣,難不成被干到尿床了么?
伺候鳳兒洗漱完畢,又換好一床新被褥,接著又把她之前的衣服捧進屋往衣柜里放。
“花魁啊……”
“別別別,還是原來咋叫就咋叫吧。”
鳳兒著實不適應“花魁”二字,玉玫也聽話又改了回去。
“姑娘,您這些衣服太過素淡,跟身份有點不符?!?/p>
“有啥不符,花魁又不是皇后?!?/p>
大口喝著粥,鳳兒頭也不抬地懟著玉玫。
一個熟悉的男聲乍現在屋里。
“身份不身份的先不嘮,這些衣服哪件能配得上公子送你的金步搖呢?”
“錦哥哥!咳——咳!”
聽見錦哥兒聲音響起,鳳兒著急叫他,一口粥沒咽明白嗆了嗓子。
錦哥兒邊拍著她背邊笑話她:“看來花魁這是昨晚吃的東西太大捅壞了嗓子呀!”
確實挺大的!不光大,還硬!不光硬,還射完依舊硬!
鳳兒紅著臉邊捶打他邊嗔他:“錦哥哥就知道笑話我!”
任由她粉拳捶在身,錦哥兒笑嘻嘻掏出倆小盒子輕放在圓案上。
“哪敢笑話金蝶娘子啊,看玉玫忙活成這樣也知昨晚你們沒輕折騰。好啦,不說這個,有人托我送東西給你?!?/p>
鳳兒端著粥碗仰頭喝干,壯漢喝酒一樣啪地把碗一撂,打量著兩個小盒問錦哥兒:“這都是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