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她想起件事。
“叔叔,那個跟你一起試藥的男寵后來如何?”
“跟我一樣好好地活著呢唄?!?/p>
“他還在皇宮里嗎?”
“沒有,他早離開皇宮了,其實(shí)這人……這人你認(rèn)識的。”
皇帝男寵,她還認(rèn)識,鳳兒只認(rèn)識一個曾做過皇帝男寵的人。
“難道就是……”
“就是那個死冰坨子?!?/p>
還真是他!
方晉有點(diǎn)擔(dān)心小姑娘刨根問底,畢竟冰坨子身上有太多的事比自己的經(jīng)歷慘烈,這要是講出來,再惹哭好不容易哄好的姑娘暫且不提,剛剛在她那里得到的心疼再都分了出去,他才真不得勁。
何況還有那些個“說不得。”
好在鳳兒沒再問,方晉松了口氣,把懷里的人又抱緊了些。
鳳兒不是不想問,只是不敢,或者說是怕,怕她聽到的故事,會讓她不能再像慣常一樣面對公子,就像她已經(jīng)對方晉另眼相看一樣。
再者說,蝶園里的人哪個身后沒有故事,又有哪個故事說出來不是一番痛徹心扉。蝶園這煙花之地,與他們而言,何嘗不是一個避風(fēng)港,只有在這人人皆苦地方,才讓人覺得大家都一樣,自己幷不是最倒霉的那個,心里多少會好過些,僅此而已。
鳳兒還年輕,壓根不知自己懷著顆悲天憫人的心。
腿根處有根家伙冒著欲火抬起頭,鳳兒蠕動著身體,摸索準(zhǔn)位置,打開雙腿,就著穴兒里先前那管陽精的潤滑,緩緩套了上去。
剛哭完的鳳兒梨花一枝春帶雨的模樣真真是我見猶憐,意外激起方晉的情欲,但致他快速勃起的關(guān)鍵,卻是因他知道此刻她心里想的,是別的男人。
一缸陳醋打翻在心,但方晉不想掩飾。
龜頭輕緩剮蹭蜜道內(nèi)壁,方晉把心里的酸全倒進(jìn)鳳兒耳朵里。
“小東西在想你那公子吧……”
“鳳兒錯了……”
知道心思暴露,想起他告誡過不許在床上想別的男人,她只能乖巧認(rèn)錯。
“以后被我操的時候,你可以想他……”
臉埋在方晉胸口的鳳兒緊縮著下陰,屁股上下起伏套弄著、討好著穴兒內(nèi)又脹大了點(diǎn)的男根,嘴里喃喃著問:“為什么呀……”
盆骨被一雙大手舉起些許,身下男人開始發(fā)力,似不滿足她撩騷一樣的慢動作,開始挺動著腰臀重重頂送著。
“每次我提到他,每次你想到他,你這騷穴就緊得厲害!你想吧,怎么想都好,想他操你都可以!”
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大開大合抽插把她臀肉砸的啪啪直響。
“反正現(xiàn)在操你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