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外來客:虐渣男尋真愛(19)
不足三十平米的地下室里,應(yīng)急燈照射出微弱的光亮,男人微微弓起背眼睛緊盯著一米開外的女人,兩手置于小腹下不斷的抖動。
席爾繃著一張清雅俊美的臉,吧嗒一聲解開皮帶扣,在廖儒之尚沉浸在欲海之時閃身來至他身后,狠厲的抬起一腳直踹向他的腘窩,廖儒之措防不及一下子跪倒在地,膝蓋觸碰到堅硬的地板發(fā)出一聲沉穩(wěn)的“咚”聲,伴隨著廖儒之的悶哼聲。
廖儒之第一反應(yīng)不是回過頭看誰偷襲自己,而是一手撐著冰涼的地板便想站起來,站起來才有機會與偷襲自己之人一斗。
席爾豈會給他機會,再度抬起修長的腿重重的朝廖儒之的背落下,料不到他有此動作的廖儒之整個上半身立刻便朝前倒下,為了盡興他也服用了一些春藥,此刻在兩度被腳踹之下,那根肉棒竟是沒有軟下來,硬挺鑿到堅硬的地板上,可想而知那種痛不是常人所能忍受,廖儒之到底是一介凡人,當下便痛叫出聲,整個身體微微的痙攣,熱汗頃刻間侵濕衣物。
席爾手里拿著事先抽出的皮帶,就是一通狂抽,在男人的慘叫聲下心里燃燒的火氣卻是越來越旺盛。
皮帶抽打在皮肉上的聲音聽著阿達一陣惡寒,白色的襯衣變成條狀,廖儒之的后背已經(jīng)被打的皮開肉腚,血肉模糊,正在鞭打的席爾似乎是打紅了眼,只知道埋頭抽鞭子,全然不顧自己此前來營救的女人,阿達怯弱道“阿爾,杉杉她噴水了...這個男人交給我罷”
人類的身體它已經(jīng)肖想很久了,當然它的肖想便是做實驗。
聞聲,席爾淡然的直起身,隨手丟掉染血的皮帶,虛空一抓阿達已經(jīng)被他捏在手里,他的神色鎮(zhèn)定無波,伸出空著的手細細的摸向阿達,恍神的阿達不安的扭了扭身子,用兩只粉嫩的小爪子扒拉開擋住眼睛的絨毛,看向席爾的目光懷著十分的真誠與敬畏,小小聲的道“阿爾,我不是人,沒有生殖器,所以你不用找了,我對你家的女人沒想法”便是有想法,也無能為力啊。
席爾一怔,抬手便把手里的毛球往后拋,面無表情地走到顧杉邊上,驀地,冷冽如冰雪的眉目柔和了下來,看著顧杉胸部處的劃痕,他心口抽搐的疼,自責不已。
先前他已經(jīng)確定她沒有受傷,這才急著教訓廖儒之,誰成想他的檢查不夠入微,竟是錯了么...雖然只是小小的一點劃痕,但是此刻他懊惱于自己被憤怒沖昏了頭腦,還有太過于自信,自信他淡淡的一掃可以將一切盡收眼底。
“攝像機毀去,把整棟大樓的硬盤錄影機毀去,這個男人玩死了無所謂,不要讓麻煩牽扯到杉杉”他緊摟著懷中的女人,聲音平靜無一絲波瀾,阿爾卻覺得整個地下室的溫度又下降了幾分,陰寒遍布,它趕忙應(yīng)道“放心,保證不留下一點痕跡”
等兩人消失在地下室,廖儒之整個身體騰空飛起臉朝上,阿爾在他身上飛了一圈好奇的伸出手戳了戳挺立著的紫黑色巨物,一臉嫌棄道“真丑,阿爾的可比你的好看多了,居然敢讓杉杉吃你的東西,惡心!哼”烏溜溜的眼珠子轉(zhuǎn)了一圈,頓時眼睛一亮,廖儒之為顧杉準備的黑色陽具緩緩的飛到阿達手里,它仔細的端詳了片刻,陰聲道“小廖廖啊,這根假陽具雖然沒有你的大,但還是不錯的,能滿足你這樣的騷男,你放心罷,保證很爽”
語氣與廖儒之先前同顧杉說的話一般無二,只不過內(nèi)容有所改動。
暈過去的廖儒之突然間渾身劇烈的戰(zhàn)栗,一根黑色的巨物已經(jīng)插入他的屁眼里,他緊蹙著眉,哼唧了幾聲沒有醒來的征兆。
一只手戳著廖儒之的肉棒,阿達目光發(fā)出灼灼明亮的光輝,渾身的毛發(fā)隨著主人的心情,亢奮的顫顫,它喃喃道“皮卡丘...”
微弱的電流從粉嫩纖細的指尖處流出,紫黑色的肉棒立刻變得更黑,經(jīng)受此刺激那根肉棒一如既往的硬挺,達爾不滿的揮手便拍,然后連續(xù)叫了幾聲“皮卡丘”,電流一次比一次強,肉棒漸漸發(fā)出滋滋的聲響,一盆水毫無預(yù)兆的對著廖儒之迎頭倒下,這桶水原本是用來喚醒顧杉的,此刻倒是報應(yīng)在他身上。
他痛苦的“唔”一聲,慢慢的睜開眼睛,看到飄在半空的毛球嚇得個半死,還不等他細想這是個什么東西,火辣辣的痛意從分身匯聚至全身,他艱難的低垂下眼,卻看到此生最駭人聽聞的一幕,自己的整根肉棒冒著濃煙,劈里啪啦的電流聲索饒在寂靜殘敗的地下室,恐懼,無邊無盡的恐懼摧毀他最后的意志。
他驚慌無措的瞪大眼睛,一股尿液不受控制的傾瀉而出。
“操!爆了你”軟糯糯的聲音伴隨著微弱的爆炸聲,和男人凄厲的哀嚎聲匯集在一起。
————
可容納幾人的大浴缸里,女人軟軟的趴在男人身上,時不時的發(fā)出幾聲愉悅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