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被他孩子氣一般宣告主權(quán)的行為逗笑了,眉眼彎彎。
她戳了戳青年長了些肉的臉頰,“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還你的你的~”
秦錚張嘴一口咬住少女的指尖,用虎牙碾磨。
“唔……的!”
他的唇舌依舊冰涼,但沈念卻敏感的覺得溫度比最初觸碰時高了不少。
為了確定自己所猜沒錯,她干脆將青年身上穿的衣服又給扒拉開了,抽出手鉆進(jìn)他的襯衫里,貼在秦錚瘦削的脊背上。
入手的觸感溫涼,像是夏日的冰化成了水,帶著些起伏流轉(zhuǎn)的生機(jī),不似之前的死氣沉沉。
“吼……”
秦錚被她摸得一顫,低吼出聲,手抓住少女的手腕。
“不讓摸呀?”沈念的手指順著他的背往下劃拉,還想繼續(xù)逗他,不料卻被青年整個人撲到了沙發(fā)上。
“嗷!”
秦錚一口啃在了沈念的嘴唇上。
脊椎處涌上的酥癢讓秦錚十分不適應(yīng),他這輩子自有意識以來都被關(guān)在那個方方正正的房間里,每天身體扎進(jìn)無數(shù)的針,如同貨品一樣被人搬來送去,身上任何一個部分都可以被實(shí)驗(yàn)取樣,任人宰割。
他所面對的只有日復(fù)一日的綁在試驗(yàn)臺上的痛苦,和一群冷漠的白大褂人類。
這是秦錚僅有的記憶。
沒有人如同少女這樣牽住他的手,將他帶離那個禁錮了他十幾年的牢籠,照顧他,不怕他,對他嬉笑怒罵,還喂他那么多好吃的。
他黑暗的生命中唯一一束陽光落下,照亮了他荒蕪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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