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xiàn)在還不能插進去,瑤瑤喝醉了,她什么都不知道。談伯禹并非正人君子,從來都不是不會乘人之危的人,但假如現(xiàn)在趁機占有了她,以她的性子必然無法接受,日后可就更艱難了。
是以談伯禹深吸一口氣,生生地把視線從那撩人春色上移開。來日方長,既然瑤瑤已經(jīng)微露了心意,哪怕她心里并不十分確定,談伯禹也必要讓她愛上自己。
“不想嫁給別人……那嫁給哥哥好不好?”他俯下身來,含住少女精致的耳珠兒低聲呢喃,“瑤瑤,哥哥沒有辦法放開你……”
從前他的疏遠并非懦弱,也不是為自己這份背德的感情感到羞恥,而是他害怕自己控制不住,若是放任心意去親近她,終究有一天,他會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來。
所以這樣就好,遠遠地看著她,以一個兄長的身份。
直到少女酒醉之下的那一句囈語,讓談伯禹看到了他從未奢求過的希望。所以,你逃不掉了,瑤瑤,哥哥會一口一口地吃掉你。
他唇邊露出纏綿的笑來,大手在少女潔白無瑕的胴體上流連。撫過修長脖頸,撫過高聳乳丘,最后在腿間濕噠噠的穴嘴前停下來,捏住小淫核兒揉玩。這煽情的搓弄讓少女嬌聲吟叫起來,她閉著雙眼,像一只天真又可憐的小羊羔,在獵人手里哭泣。男人揉搓的越來越快,甚至揪住淫核兒重重擰捏,那樣嬌嫩敏感的所在如何吃得住他這般玩弄,很快便響起一聲尖細泣吟,少女繃直玉腿,在男人手底下泄了身。
談伯禹抬起沾滿淫液的手,放在唇畔舔了舔:“好香,是瑤瑤的味道?!贝笊嗵匠觯瑢⑹终剖直成系木Я撩壑虻靡桓啥?,他遺憾地看著那還吐著水兒的小口,可惜現(xiàn)在還不能品嘗,太過分的話,瑤瑤會生氣的。
只是……他低下頭,看著自己腿間高高聳立的陽具,上下兩張小嘴暫時都還不能用,那就……視線落在少女纖細的雙手上,男人的唇邊,緩緩勾起了一個笑弧。
阿崔端著醒酒湯站在門外,站得腿都快麻了。聽到屋內(nèi)隱隱傳來一聲滿含媚意的尖叫,她渾身一抖,更是不知該如何是好。怎么辦,雖然是個在室女,可阿崔并不是什么都不懂,若是別的男人也就罷了,在屋里和三娘一起的,可是大公子啊。
她雙腳如同灌了鉛,想推門打斷屋里發(fā)生的事,卻又沒有勇氣抬手。又不知過了多久,房門吱呀一聲打開,大公子一只手扶著門扇,身上的衣衫一絲不亂,發(fā)髻更是整潔。若不是聽到那聲尖叫,阿崔又如何能想到方才發(fā)生了什么。
“大,大公子。”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出聲,根本不敢抬頭。
“你都聽到了?”談伯禹的聲音平靜依舊,見阿崔默然不語,他嘆道,“也罷,你服侍三娘多年,想來是個聰明人,三娘她醉了,做了一些, ”他頓了頓,似乎接下來要說的話讓這個一貫溫文的大公子有些難以啟齒,“一些不妥的事,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既然她不知情,那便不必讓她知曉,你以為呢? ”
因著談伯禹慣來待人和氣,阿崔在一開始慌亂過后,此時冷靜下來,倒也不再害怕。所以,是三娘喝醉之后神志不清,主動做了……那種事?這倒也不奇怪,三娘戎馬多年,身手不是一等二等的好,而大公子有腿疾,又對妹妹毫無防備,恐怕……既然大公子不想計較,正如他所說,若是讓三娘知道自己竟對兄長做了如此背德之事,她必然愧疚不已,可木已成舟,又何必讓三娘再添一樁煩惱?
心中計定,阿崔遂點了點頭:“請大公子放心,今日之事,奴婢絕不會透露出半個字。”
談伯禹微一頷首:“她睡著了,你進去伺候罷。 ”說罷便飄然而去,留下阿崔站在原地心想,大公子可真是個一心替妹妹打算的好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