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輕薄的絲質(zhì)內(nèi)褲,他深深嗅聞了一口,鼻端滿是那股香甜糜爛的芬芳。如果說一開始他只是想惡作劇,這會兒便是真的生出欲望了,這狐貍因?yàn)椴煌ㄈ饲槭拦剩砸步z毫不覺得在人來人往的機(jī)艙里做那種事有何不妥,畢竟他現(xiàn)在是隱形狀態(tài),只要動作不大,反正也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
這般思量著,身體先于大腦動作,他伸出舌頭,隔著內(nèi)褲舔上了花穴?,幖ьD時(shí)便是一抖,兩只小手不由自主地揪緊坐墊,要緊咬著牙才能不叫出來。大舌靈活地在那肉縫兒間逡巡,原本她因?yàn)榕R崖這突如其來的荒唐舉動就有些動情,被溫柔舔舐著,那里很快便濕噠噠的泛濫成了一片澤國。
好歹男人還記得不能弄出聲音,沒像往常那樣故意大聲地嘖嘖吸吮,他舔得又慢,又尤為煽情,隔著絲質(zhì)內(nèi)褲,那冒出頭的小小淫核兒被他含住在齒間碾磨,美人兒不由自主拱起了小屁股,在羞恥和緊張之下,已是要崩潰了。
在陰精即將噴出之際,他卻忽然把花蒂吐了出來,虛軟的身子又落回了座椅上,只是片刻之后,瑤姬又是微微一抖,原來男人伸出長指,把那小內(nèi)褲褪了下來。被淫水打濕的小內(nèi)褲早已失去了遮蔽作用,窄窄的一片布料掛在美人兒的腿彎處,隨著她輕顫的玉腿打著晃兒。
沒有了布料的阻隔,男人舔得愈發(fā)投入,他似乎對瑤姬身體里涌出的那些春露尤為癡迷,以往在家里就是如此,每次做愛之前就會讓瑤姬撅著小屁股,好好地舔一遍穴,把那些香甜蜜汁都吃得干凈了才滿意。
偏生那最敏感柔嫩之處,如何經(jīng)得起男人這般玩弄,是以往往大雞巴還沒插進(jìn)去,美人兒就抽搐著身子泄了好幾次身,鬧得臨崖總是搖頭:“人類的身體也太弱了?!辈贿^……如此嬌嫩多汁,本大爺喜歡。
這會兒在飛機(jī)上,他卻是不管不顧的,一樣要吃個(gè)夠本,那鄰座的男人便看到方才還言笑晏晏的美女忽然紅了臉,身體微微顫抖,話也說不出來,只是咬著唇支支吾吾,不多一會兒,眼里甚至還閃出了淚花。
“扶小姐,你怎么了?”男人頓時(shí)有些慌亂,縱是他想破腦袋也猜不出來,眼前溫溫柔柔的美人兒,此時(shí)正在被一個(gè)看不見的男人舔著小穴。
瑤姬要竭力忍耐,才能讓自己的聲音聽不出異樣:“我,我頭有些暈……大概,大概是發(fā)燒了?!?/p>
“這可怎么是好,”男人忙按下頭頂?shù)陌粹o,準(zhǔn)備叫空乘過來,“我問問空姐有沒有退燒藥。”
瑤姬一聽,這還得了,要是讓空姐過來,說不定自己的異樣就會被察覺了,她連忙拉住男人的袖子:“賀先生,不用,我……我是過敏體質(zhì),一般的藥不能吃?!?/p>
臨崖原本正喝騷水喝得高興,見瑤瑤不僅和那個(gè)可惡的人類男人說話,還拉他的袖子,這明明是本大爺?shù)膶賱幼?!忿忿之下,他竟然含住那張開一條小縫兒的花瓣重重一咬,在瑤姬的嬌吟即將沖破喉嚨時(shí),右手打了一個(gè)清脆的響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