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答案幾乎讓少齊絕望起來,嘴唇開開闔闔,他想要說什么,喉嚨口卻像是灌了鉛一樣沉重,他看到女人嘆了口氣:“所以,就在渡過這次災(zāi)難后,由你告訴他吧。那不是你的錯,你……是他最好的朋友?!彼f完這句話,便轉(zhuǎn)身離去。
少齊站在原地,許久之后,唇間吐出輕輕的兩個字:“謝謝?!?/p>
或許是感激于她的體諒,少齊在往南遷徙一事上態(tài)度更加堅定了。他不知用什么方法說服了方康,為了勸說那些不愿意離開故土的族人,甚至挨家挨戶地找他們深談。雖然瑤姬當(dāng)時那樣許諾不是為了他的回報,也還是松了口氣。
正如木笙說過的,少齊會成為一個優(yōu)秀的族長。他是方康的兒子,但與方康是不同的,所以瑤姬相信他會去向木笙坦白,而現(xiàn)在并不是坦白的好時機。
決定吳山部未來命運的選擇就在眼前,雖然瑤姬在部落里的人望很高,也不是人人都像木笙那樣,對她毫無保留的信任。不舍得離開故土是一個原因,如今是冬天,冬天遷徙十分危險也是一個原因??呻S著上游也有一些部落南下,馬上就要爆發(fā)天災(zāi)的消息越傳越廣,在木笙和少齊的努力勸說下,整個吳山部終于決定集體南遷。
這個時間對瑤姬來說其實很不妥,她還懷著身孕,卻要在冬天長途跋涉。木笙心疼不已,費勁手段抓了一頭活的雷獸來馴服后給她當(dāng)坐騎。這種動物生的高大,又生性溫順,皮毛厚軟,瑤姬坐在上面,總算不用日日那樣辛苦。
好在他們是南下而不是北上,沿途只會越來越溫暖,食物也會更多?,幖Ыㄗh部落跟著獸群的足跡遷徙,動物們具有趨利避害的本能,在大自然中生活,它們遠比人類要合適。這一路上時不時會有野獸騷擾,好在大家人多勢眾,并沒有遇到太大的危險。
不止是吳山部,還有不少部落也隨之南下了,至少就瑤姬知道的,元方部的殘余族人因為無家可歸,只能往南另謀生路。他們之間甚至有一些愿意加入?yún)巧讲?,但少齊只留下了女人。
遷徙的隊伍越來越龐大,一開始的忐忑不安后,族人們又逐漸恢復(fù)了往昔的沒心沒肺,因為準(zhǔn)備得當(dāng),吳山部沒有任何一個人死掉,甚至還有小伙子在路上看中了同路的另一個部落的姑娘,和姑娘做了夫妻,又給吳山部增加了一個族人。
瑤姬聽說后哭笑不得,這幫家伙真不知該怎么形容,原本該是悲戚的背井離鄉(xiāng),被他們鬧得跟郊游也差不多了。
木笙笑呵呵的:“這樣不挺好?”一面說,他一面把大手放在小女人的肚子上,那渾圓的弧度無疑昭示著這是一個即將開花結(jié)果的風(fēng)韻少婦,隆起的小腹不僅沒有削減她的美麗,反而讓她愈顯嬌媚。木笙原本只是想和小女人說說話,此時摟著她綿軟的腰肢,卻不由地心猿意馬起來。
他已經(jīng)禁欲了好幾個月,自從小女人懷孕后,別說和她親熱,男人根本是連跟她說句話都要放輕聲音,仿佛她是個一碰就碎的水晶娃娃一般。加之后來忙著部落遷徙的事,即便瑤姬能用小手和小嘴幫他紓解欲望,他整天忙得腳不沾地,也沒有心思想別的。此時驟然放松下來,木笙便忍不住懷念起懷中這具嬌軀的美好滋味來。
只是他們?nèi)缃裾谏蕉粗?,不遠處就是一堆堆聚集在一起的族人。因為日近黃昏,遷徙的隊伍便停了下來,尋了幾個寬敞的山洞休息?,幖窃袐D,族人都照顧她,把山洞里面最溫暖的地方讓她給。兩人的身旁正燃著一小堆篝火,火光映照在小女人白瓷般的肌膚上,更為她鍍上了一層極具誘惑力的蜜色。
所以兩人說著話,瑤姬忽然發(fā)現(xiàn)身后的男人沒了聲音,耳旁拂過的鼻息火熱又帶著點粗啞,當(dāng)熟悉的堅硬觸感頂上她的后腰時,她的臉?biāo)⒁幌戮图t了。
“瑤瑤……”木笙強忍著想去舔吻那潔白耳垂的沖動,“我去外面透透氣。”他松開手,正欲起身,再這么抱下去,他真怕自己會憋不住。
只是肩膀卻被一只小手按住了,美人兒頰上嫣紅一片,細碎的低語從兩瓣櫻唇間輕輕吐出:“別……我?guī)湍??!?/p>
冬天的夜晚總是來得尤其早,叢林慢慢沉入了深沉的黑暗中,山洞里的喧鬧卻剛剛開始。這聚在一起的幾百號人不僅有吳山部,還有其他幾個更小的部落,眾人一路幫扶至此,早已關(guān)系熟稔,此時男人們正勾肩搭背的吹噓著自己曾經(jīng)的狩獵經(jīng)歷,女人們則聚在一起說說自家不省心的孩子,和更不省心的男人。
山洞里點著或大或小的篝火,在這樣的熱鬧之下,枯枝燃燒時發(fā)出的畢剝聲響早已被完全蓋了過去,至于角落里那些壓抑的喘息,更是絲毫也沒有被人注意到。
“嗯,啊哈……”男人一只手摟著小女人的纖腰,一只手緊緊抓住身下的獸皮,那強自忍耐的低吟明明微不可聞,聽在緊張又害羞的瑤姬耳中,卻好像周圍所有的聲浪都褪去了,只有那粗重的,撩人的,如同野獸一般喘息回蕩,讓她愈發(fā)緊張,連握著陽具的小手都在顫抖。
回想起來,當(dāng)時她自己也不知為何,腦子一熱就說出了那種話。她是最怕羞的,雖然因為這個時代的特點和木笙在野外不知做了多少羞人的事,可在人聲鼎沸的山洞里給男人手淫,一不小心就會有被族人發(fā)現(xiàn)的可能,對她來說,這無疑是一次突破了廉恥和下限的歡愛。
所以當(dāng)她說出那句話后,木笙的第一反應(yīng)是驚不是喜,男人的表現(xiàn)讓她馬上羞窘起來,扭過身子背對著木笙:“不,不需要嗎,那就算了。”
當(dāng)然需要,怎么可能不需要,話音剛落,堅硬有力的身軀就自身后擁住了她,在被男人用身體遮擋住的陰影里,一根滾燙到幾乎握不住的肉棒隨即塞進了她手里。
然后事情就發(fā)展成現(xiàn)在這樣了,在旁人看來,他們只是一對相擁在一起的男女,或許姿態(tài)有些親密,也沒有什么不妥。但只有他們兩人知道,此時男人的大雞巴正被一雙柔嫩小手套弄著,要不是忍耐力驚人,恐怕木笙就要舒服得呻吟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