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前的美景又是如此真實,當(dāng)女人身上的“獸皮”完全落在地上后,他腦袋里嗡的一聲,全身的血液都往胯間涌去,上前一步就要去捉住那個奇怪的小東西??伤坪踉缇皖A(yù)料到了,身子一閃,他的手只在那滑膩到不可思議的肌膚上輕輕一觸,小東西便輕巧地躍進(jìn)了水中。長腿和下體掩藏在水下,她又用兩只同樣嫩白的胳膊擋住胸前春光,瞪了他一眼后,便涉水往河心游去。
其實瑤姬也知道今晚恐怕逃不掉了,她一邊游,一邊飛快思索著對策。倒不是她哪怕豁出去也不想失身,而是一旦發(fā)生了那種事,自己就有懷孕的可能,即便現(xiàn)在是她的安全期,她也不想冒這個險。身后很快響起了嘩啦啦的水聲,男人堅硬的胸膛貼了上來,她還欲往前游,卻被緊緊箍住動彈不得。
那家伙貼著她的耳朵,發(fā)出野獸般的低喘,大舌很快襲上了她的側(cè)頰,沿著小女人柔美的下頜線條,在她嫩滑的雪膚上流連。被河水打濕的胡子蹭在她臉上,有一種奇妙的酥癢,這家伙顯然不知輕重,挨著她的臉又咬又親。
瑤姬被他咬得疼,又怕他留下什么痕跡,使力捶打無效后,小手抓住他一把頭發(fā)就往后扯。男人吃了痛,喉間發(fā)出荷荷的聲音,只抬頭看了她一眼,復(fù)又埋首回去越加兇狠地親她。兩只奶子被大手握住又揉又捏,他的手掌粗糙,小女人的胸口生的又嫩,即便只是摸一摸都會留下紅痕,被這樣粗暴地玩弄,如何受的了。
瑤姬只覺雙乳又痛又癢,男人親夠了她的小嘴,又把目標(biāo)放到乳丘上,含住奶肉大口大口吸吮,粗糙的舌面在雙峰間來回滑過,甚至還用牙齒去咬。被他箍在懷里的小女人輕聲嗚咽著,那聲音又細(xì)又媚,越是響亮,他就咬得越用力,硬硬漲漲的奶尖兒被他含進(jìn)口中吮咬,小女人尖叫一聲,聽到那混蛋野人竟低低地笑了起來,不覺又羞又氣,使勁地推他打他。
兩人的身體在水中赤裸相貼,那笑聲在他胸腔中嗡嗡震蕩,似乎連她的身體都顫抖起來。大手在此時滑進(jìn)她緊緊并攏的雙腿間,摸上了包裹住私處的薄薄內(nèi)褲。這是瑤姬僅剩的遮蔽物了,脫睡裙的時候,她并沒有把內(nèi)褲脫下來。
木笙似乎對這塊古怪的“獸皮”很好奇,捻著內(nèi)褲摸摸捏捏,手指不斷在小女人的腿心游移。那里被水浸濕,布料貼在花戶上,反而越加清晰地勾勒出了小穴口的模樣。察覺到木笙想扯破布料把手指送進(jìn)去,瑤姬慌忙去抓他的手:“不行,你這混蛋,不行!”她可不想從此之后就要真空上陣!
她氣急敗壞,男人卻以為她在跟他玩游戲,他似乎很喜歡逗弄瑤姬,又一次低笑起來,反握住瑤姬的手,任憑她如何掙扎扯動就是紋絲不動,一張小臉氣得通紅。而他早已興奮到不行的陽具順勢插進(jìn)小人兒腿間,太過灼燙的硬物一貼上腿根,瑤姬便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太大了,混蛋野人,那里干嘛還長這么大!
她懷疑自己就算不會懷孕,也會被這個不知輕重的家伙弄傷,眼底一閃,她下了決心,木笙忽然發(fā)現(xiàn)她游魚一般的滑了下去,沉進(jìn)水中。這讓木笙先是愣了愣,繼而便慌張起來,只是下一刻,他的身體僵住了,兩只眼睛微微瞪大,嘴唇無聲地開闔著,喉中不斷發(fā)出粗重的喘息聲。
大約過了半分鐘,瑤姬嘩啦一聲破開水聲,甩了甩滿頭的水珠,她口中還殘留著方才含著肉棒時那股酸脹火熱的滋味。男人的眼中像是茫然,又像是迷醉,她纏了上去,玉臂勾住他的脖子,把柔軟濕潤的嬌軀纏在他身上:“我們?nèi)グ渡希貌缓??”——只要別讓他插進(jìn)去,用這種方法,她也只有認(rèn)了。
木笙聽不懂她的話,但也沒有反抗,被她推著背脊抵到了河岸邊。瑤姬率先爬上岸,很快又被一條有力的臂膀拖著壓在身下,但她沒有順勢躺下去,而是掙扎著跪坐而起,反而把男人按在了地上。
木笙一開始還想拒絕,她分開雙腿坐在他大腿上時,他便沒再掙扎,只是一瞬不瞬地盯著身上的美人兒,視線火熱得有如實質(zhì)。
“別動……對,就這樣……別動?!逼婷畹囊艄?jié)不斷從那個女人口中吐出來,她撥開水草一般濕淋淋的長發(fā),露出胸前飽滿柔軟的奶子。那一對美乳是木笙從未見過的形狀,即便現(xiàn)在再看,依舊教他移不開視線。它們生的并不肥碩,就像她一樣,明明那樣纖細(xì),可嬌嫩美好得讓人發(fā)狂。
而她又是古怪的,總是把身體裹在“獸皮”里,和部落里其他女人都不一樣?;蛟S就是她的古怪,她才會用嘴去含他那里吧。木笙想不出來她為什么會那樣做,男人的東西應(yīng)該是放在女人身體里的,部落里的老人會這樣教育那些剛長成的小伙子,把種子澆灌給你們的女人,才能孕育出下一代。
可被她含住的時候,那感覺有一瞬間讓木笙以為自己會瘋掉,他迷戀著,卻又為此困惑,直到這個女人俯下身,又一次把硬挺著的肉棒吃進(jìn)了小嘴里——他什么也不想去困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