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策8 (H)
天將將要亮了,冬日的清晨原來得晚些,因著昨晚下了一整夜的雪,撕棉扯絮般落了滿地白茫茫的一片,不過卯時二刻,窗紗外便透進了隱隱的亮光?,幖П荒腥税丛诖采?,身子早已癱軟如泥,只是下意識小聲嬌哼著,嗓子火辣辣的疼,小穴里也火辣辣的疼。
身后的肏干已經(jīng)由激烈變成了纏綿,大肉棒捅進花徑里,因著幾乎干了一夜,那緊窄的小小肉洞稍寬了一些,卻也依舊在每一次被插入的時候死命裹緊棒身,仿佛真如一張小嘴般吮著巨龍不放。
沾滿了淫水精液的床單被揉成一團扔在地上,瑤姬身下鋪著蕭煜的袍子,精工細造的緙絲衣料被抓得不成樣子,其上以金線繡作麒麟紋,奶尖兒被頂撞得來回磨蹭,原本就紅腫不堪,更是被蹂躪得幾乎要破了皮。
偏生穴里的大雞巴越入越深,疼痛酸漲中更教人難以割舍的是致命的快意,少女情不自禁抬高屁股,拱著腰肢熱烈地迎接那狠狠抽插的肉棒。
“騷娃娃,干了這么久,穴里還是有感覺罷……”蕭煜啞聲在她耳旁低語,大手伸到前邊捏住小奶尖重重的揉,頂弄的速度隨著小美人兒的扭動隨之加快,將她兩瓣滾圓雪臀撞得啪啪作響,“小屁股搖得可真浪……瑤瑤就這么喜歡被男人肏,嗯?”
“不是……嗯,哈……不是……”不是喜歡被男人肏,是喜歡被七叔肏,只是這話瑤姬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小嘴里咿咿呀呀的吟哦著,男人結(jié)實有力的身軀覆在她背上,并未著力,卻教她有一種全然無法反抗的壓迫。
而她也確實被蕭煜擺布了一整夜,第一次的歡愛只能說淺嘗輒止,雖然蕭煜嘴里說要懲罰她,到底憐惜她破瓜之痛,不過草草肏了一會兒便射了。她躺在蕭煜的懷里,腿心含著還新鮮熱燙的精液,翹聳聳的奶子被男人抓在掌心揉玩。
“喜歡嗎,方才?!?/p>
“嗯,喜歡?!?/p>
她心知肚明,被進入的那一刻,之所以會哭,并非破身時的疼痛,只是她那樣想落淚罷了。這是她從未妄想過的溫存,從坐上皇位的那一刻起,愛欲也罷,糾葛也好,一個女人所能擁有的一切,就此生生從她的生命中剝離。
她感激著蕭煜,即便蕭煜別有所圖。他給了她所不能擁有的東西,衣裙、笄禮、親吻、愛撫……她知道若自己沒有踏出那一步,沒有主動來攝政王府,恐怕那個親吻就是結(jié)束,就是她此生唯一感受過的溫存。
所以她來了,隱瞞身份偷偷出宮,這樣的大逆不道,又這樣的孤注一擲?!捌呤濉彼p聲說,“好像做夢一樣?!?/p>
像夢一樣的快樂,又像夢一樣抓不住。
“可我是真實的,”蕭煜抓著她的小手放在胸膛上,“你也不在夢境里?!闭菩南碌募∪鉁責釄杂?,似乎還能聽到心臟強有力的跳動聲。他確實是如此真實,真實地擁抱著她,幾乎教她產(chǎn)生錯覺,仿佛他們可以這樣地久天長。
“瑤瑤,”蕭煜輕輕吻住她,“別哭?!?/p>
她恍然才發(fā)現(xiàn)自己流淚了,淚水被男人吞進喉中,連同她的嬌喘呻吟一起,他們很快便交纏親昵,靈肉相融,蕭煜把肉棒送進她的身體里,像是要證明給她看一樣,又狠又深地占有她。
第二次的歡愛是激烈又長久的,小穴里原還隱隱作痛,但在狠戾的肏乾和洶涌的快感之下,連那痛意都不分明了。大概情事真的能夠解憂,瑤姬漸漸沉浸在滅頂?shù)母叱敝?,濡濕溫熱的小穴死死纏著蕭煜不放,恨不得要將他全部的精力都榨出來。兩個奶兒脹鼓鼓的被男人又吮又搓,嬌軀上的吻痕從脖頸蔓延到股縫,連小腿上都是。
“好在現(xiàn)在是冬天,衣服領(lǐng)子高,”蕭煜放開被他咬著的嫩肉,只見少女修長的頸間,仿佛白瓷一般的肌膚上浮現(xiàn)出淫靡的鮮艷齒痕,“不然就被人瞧見了?!?/p>
“那你還專挑這里下口,”瑤姬恨得捶他,“居心不良!”
這點子力氣對蕭煜來說無異于搔癢,他施施然挑眉:“瑤瑤不讓吃小屄,七叔只好退而求其次了?!?/p>
原來蕭煜把她翻來覆去吃了個遍,又要分開她的長腿舔那小屄,瑤姬羞得捂著穴嘴兒不讓,倒也不是她接受不了被男人吃穴,只是七叔這混蛋竟然……竟然要她趴在桌上,在窗戶底下吃。王府里時時都有侍衛(wèi)巡邏,若是有人看到映在窗紗上的影子,豈不是要臊死她。
是以他倆一個逃一個抓,瑤姬抓了張被單裹在身上,扭身就要跑,到底被男人捉住腳踝拖回身下,趁著穴里滿滿的都是精液,噗嗤一下順暢地肏了進去。
因著屋里地龍燒得太旺,兩人歡好數(shù)次,身上都汗津津的。蕭煜又叫了丫鬟婆子來準備沐浴的熱湯,瑤姬躲在里間不肯出來,被他一把抱起放在浴桶里,又是一番調(diào)弄。她不由地慶幸浴桶夠大,否則蕭煜這樣的力道,怕不是都要弄翻了。
如此折騰了整整一宿,瑤姬原本渾渾噩噩地睡了過去,又被男人肏醒了過來。她小肚子鼓鼓的,輕輕一壓,還能感覺到里頭晃蕩的都是精水,整個臥室狼藉一片,滿屋子里都是那股甜膩淫亂的情欲味道。
“遭了,”瑤姬勾著蕭煜的脖子,軟軟推他,“今天有大朝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