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姬是有苦說不出,拆開徒弟塞進(jìn)懷里的信,手都抖了——這熊孩子,竟然還會寫情詩!
她一目十行地看完,臉上不由做燒。少年笑瞇瞇地站在她面前,一雙黑瞳又清澈又明亮,見瑤姬看過來了,他勾起一個靦腆的笑,垂眸斂目,頰邊酒渦淺淺,他他他,他還臉紅了!
裝!你再接著裝!瑤姬恨得不行:“不學(xué)好,誰教你的!”——聲音聽起來頗有一些色厲內(nèi)荏的味道。
安潯抬眸覷她一眼,不好意思地笑:“并無人教我,不過是……情之所至,有感而發(fā)?!?/p>
瑤姬:“……”不行了,為師委實扛不住這般攻勢??!
時隔三百多年又被人給撩了,撩她的還是一手帶大的小徒弟,瑤姬的臉皮本就薄,對上安潯這個心黑皮厚的家伙,真是節(jié)節(jié)敗退、潰不成軍。
遞情詩活動很快就變成了隔窗傳情,安潯涎著臉把自己的鋪蓋衣裳又搬回瑤姬的洞府,瑤姬不讓他繼續(xù)住隔壁廂房,他就天天蹲在窗外。以手支頤,看那美人兒或臨窗觀書,或揮毫作畫,兩道灼熱目光燒得瑤姬從頭麻到腳,一邊看還一邊想,師父真美,研墨的樣子美,提筆的樣子美,嗯,拿起筆來一桿子戳到他額頭上的樣子也美……
瑤姬被他鬧得徹底沒脾氣了,沒好氣地扶額:“你到底想做什么?”
“師父不是說過嗎,”安潯笑得愈發(fā)靦腆,“男女之間,你情我愿,我自然是情愿的,所以,要求師父也情愿呀?!?/p>
瑤姬:“……去去去!看著你就煩!”
說人家看著煩,她到底也沒把徒弟連包袱帶人踹出門,安潯知機(jī),愈發(fā)黏了上來?,幖н@里本就是松動的,幾個月下來,越來越軟,已是招架不住。所以那小子半夜摸進(jìn)她房里,哭喪著臉說自己脹得難受的時候,瑤姬又氣又羞,心內(nèi)恨道,就知道他要來這一招!卻沒有把安潯趕出去,只是口中冷道:“難受不會自己解決?”
小徒弟可憐巴巴的:“解決了,出不來。”
瑤姬:“……”我真是……孽徒!最后還是板著個臉,“坐好。”
話音剛落,安潯已經(jīng)解了褲子往榻上一坐,抓住瑤姬的手覆在雄赳赳氣昂昂的肉棒,就迫不及待地套弄起來。
瑤姬深感自己掉坑里了,既然都掉進(jìn)去了,想爬上來,哪有那么容易?
等到安潯心滿意足地在她手中釋放了,蹭過來摟住她的腰,瑤姬也沒掙扎。任他拿出帕子擦干凈手上衣袖上的濁液,少年把腦袋埋在她側(cè)頸,聲音悶悶的,低沉篤定:“師父,我知道你也喜歡我?!?/p>
瑤姬沒有說話,緊擁著她的那個懷抱,寬厚堅實,早已不是當(dāng)初,她嘆了口氣——
“罷了,待你結(jié)嬰之后,若你依舊心意不改,我們便結(jié)作道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