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山雪10
說罷便伸出舌尖舔了舔櫻唇上的淺淺吻痕,瑤姬渾身一顫,她身子早已被宗雋調(diào)教得敏感至極,宗雋一手摟了她軟下去的柳腰,一手襲上她高聳的胸脯,正欲解開衣襟,素白的小手卻伸過來推開他:“右?guī)ご箝懯霞热换貋砹?,大君合該去看她?!?/p>
宗雋臉上一沉:“你要把我推給忽蘭?”
瑤姬自然是不愿把自己的丈夫推給別的女人的,只是她有心想和宗雋賭氣,便撅著小嘴不說話。宗雋見狀,放低了聲音:“生氣了?我不過是與你玩笑,忽蘭雖然是我的閼氏,我拿她當(dāng)繼母已當(dāng)了五六年,現(xiàn)在也是如此?!?/p>
對宗雋來說,這樣的一句解釋,已經(jīng)是很大的讓步了。他向來是個說一不二的人,看似溫和,實則最是強勢。不管是對自己的部族還是對自己的女人,都容不得一絲忤逆。
瑤姬心里卻越發(fā)煩悶,她自然知道宗雋對忽蘭沒別的意思,否則也不會當(dāng)著自己下忽蘭的面子,她生氣的原因,說來說去還是宗雋對她的態(tài)度罷了。
“你為什么不通知我?”她抬起頭,見宗雋一愣,抿了抿櫻唇繼續(xù)道,“想必你早就知道右?guī)ご箝懯弦貋恚瑓s沒有想過要通知我?!?/p>
宗雋不由失笑:“我還當(dāng)是什么,這又不是什么大事,你氣的竟是這個?”想了想到底還是解釋了一句,“我不過是忘了?!?/p>
“那你為什么會忘?”瑤姬卻又一次揮開宗雋伸過來摟她的手,直直地看著男人的眼睛。
為什么會忘?正如宗雋所說,他不覺得這是什么大事。沒想到忽蘭的歸來會冒犯到瑤姬的尊嚴(yán),更沒想到瑤姬會為此傷心。
即便是現(xiàn)在,他心里其實也是沒想到的,所以才不解地皺起眉,眼中已有不耐:“這樣一件小事我為何要放在心上,難道你以為我事事都要關(guān)心?”說到這里火氣更甚,他忙了一天本就疲憊,還記得把自己獵到的雪狼皮送給瑤姬,這女人不領(lǐng)情便罷了,竟還指責(zé)自己,他一個統(tǒng)領(lǐng)百萬部眾的大君,哪有這么多閑功夫來和她歪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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