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下體相連,性器快速拍打,女孩-一整個雪白軟嫩的小屁股好似一只熟透了的蜜桃,更是被淫水打濕得仿佛從水中撈出來的。
他們的熱烈交纏從榻,上到了榻下,又從榻下到了窗前。陸寒深讓瑤姬小手扶著窗臺撅高屁股站好,再一次拿舌舔著她的小淫屄,給高潮過后連連抽搐的嬌花)l舒緩撫慰,又將她裝不下的蜜汁都喝了下去。
他今晚可謂是徹底饜足,是以次日倒也跟瑤姬一般起晚了。
李東溟一大清早來拜訪,在會客的花廳里已經(jīng)等了快一一個時辰,李媽媽無法,只得來敲門:“少爺,少奶奶,李先生來了。少爺少奶奶若是起身了,老奴這就叫人去通報。
瑤姬迷迷糊糊地被驚醒,揉了揉肉眼睛,這才想起來自己昨天教人去請了李東溟過來。她連忙坐起身,剛準(zhǔn)備掀被下床,腰間一緊,大手抓著她的香肩將她重新按回床_上,男人還帶著睡意的聲音悶悶傳來:.早安吻。
她哭笑不得,只得躺了回去,任由陸寒深抓著她的小臉親了親。親完了臉親小嘴,親完了小嘴又親起了奶子。
薄唇含著奶頭,大舌在口腔里撥弄,他仿佛握著心愛玩具的孩童流連忘返,埋首在女孩胸前不肯離開。而一只小手落在他發(fā)頂,他一邊吸吮著,一邊撫著他的烏發(fā)像是給貓兒順毛,半晌后,女孩才輕聲道:“滿意了?”
“嗯……”他依依不舍地吐出紅腫脹大的奶頭,眨了眨眼睛,“滿意了。”
“幼稚鬼。”瑤姬失笑,不過自己拒絕了他的早安吻那么多次,也該讓他討點利息了。
好不容易梳洗穿戴完,她這才帶著一群傭人浩浩蕩蕩地去了花廳。
李東溟的臉上倒沒有不耐之色,見她來了,嘴角勾起一個笑來,只是情緒似乎不高。
瑤姬敏銳地意識到了他神色中的復(fù)雜,兩人寒暄了幾句忙揮退左右:“學(xué)長,我這次請你過來,是為了和幻夢散有關(guān)的事。”
“你找到線索了?”李東溟下意識問了一句,隨即微微皺眉,“正好,我也查到了一些新線索,還是……你先說罷。”
瑤姬壓低聲音,將自己發(fā)現(xiàn)“種”身上的圖案和陸家家徽一樣的事說了,本以為李東溟會驚訝,他卻顯得有些奇怪:“……是陸家?怎么會,難道不應(yīng)該是……”
“怎么了,學(xué)長?”瑤姬愈發(fā)狐疑。李東溟似乎很猶豫,見他還在遲疑,瑤姬便道,“對了,上次我忘記問學(xué)長,服下幻夢散的人,會不會經(jīng)常做一些奇怪的夢?”
“這個……”李東溟沉吟著,隨即搖了搖頭,“似乎沒有聽說,”此時他也下定了決心,凝神看著瑤姬,“我之前不是告訴過你,這次來是為了追查幻夢散流出的源頭?!?/p>
“我這段時間住在會館,在會館張先生的幫助下打探到了一些消息,”說著,他頓了頓,眼神中愈加凝重,“似乎幻夢散一開始,是從齊家傳出來的。 ”
瑤姬一愣,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齊家”正是自己家中,頓時呆住了:“齊家……”
那陸家的家徽又是怎么回事,陸齊兩家向來交好,難道是二者同流合污……
一瞬間她腦子里閃過種種念頭,聯(lián)想到父母要求她嫁給陸寒深,現(xiàn)在看來,似乎也不是單純的聯(lián)姻。
“齊瑤,你先別慌,這還只是一些消息,沒有確切的證據(jù)。況且就算跟齊家有關(guān),你們家是大族,枝繁葉茂之下,難免有些枯枝敗葉。”
聽到李東溟的安慰聲,她才反應(yīng)了過來:“學(xué)長放心,我只是有些驚訝,”她頓了頓,還是道,“我們家里和陸家是世交,家徽應(yīng)該不是巧合,學(xué)長既然有了這方面的線索,還請繼續(xù)調(diào)查?!?/p>
“我有了新情況也會及時通知你,就算此事真的與我的親人有關(guān),我也……不會包庇他們。”